「《燕京文学》现在可不行了,别说体量合不合适,影响力也差了一大截。」
李拓走后,一些作家因为不满浩再在《燕京文学》的风格,联合起来拒绝为《燕京文学》供稿,使得《燕京文学》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潮。
《燕京文学》本来就属于二线文学杂志,现在影响力更是大不如前,李拓就算是对《燕京文学》再有感情,也不可能着林朝阳跑到那里去发表。
李拓神色间满是嘘,他对《燕京文学》还是很有感情的,现在杂志变成这样他也感到惋惜。
午夜钟声敲响,林朝阳打起了哈欠,打算去睡觉。
李拓几人也不打算走了,就留宿在西院,秉烛夜谈。
翌日一早,林朝阳正刷着牙,就见他们几人哈欠连天,萎靡不振,跟霜打的茄子一般。
他毫不留情的嘲笑了几人一番,陈健功挪偷道:「五十步笑百步!」
吃过早饭,李拓几人各自离去,临走不忘叮嘱林朝阳抓紧时间写书,顿时把林朝阳的好心情破坏的一干二净。
初八之后,两个孩子就要上学了,陶玉书姐妹俩也得回香江去处理公司事务。
林朝阳还没过够悠闲的在京生活,他以静心写书为由,打算再在燕京多待一阵子。
对林朝阳的创作,陶玉书从来都是全力以赴的支持,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老婆孩子走了之后,家里剩下林朝阳和两个保镖小孙、小朱。
家里从过年的吵吵闹闹一下子冷清下来,对林朝阳来说没什么不适应的,反倒感到一种久违的轻松。
元宵节这天,林朝阳张罗着做顿好的,跟张桂芹忙里忙外。
林二春站在院当中一手掐着腰,一手举着大哥大,到处喂喂喂!
「这破玩意,花了2万多,还不如公用电话好用!」
「移动」电话打完,林二春进了屋,有些气恼的说。
「移动电话,就得移动着打!」
这句俏皮嗑虽是玩笑,可也是现实。
「移动电话敢情是这么来的?这东西可太不值了!」
林二春想起他那两万八就心疼,冲动了,冲动了。
「矣,您老不能光看打电话这一件事。您想想,您出门腰里别着这东西,吸引了多少眼球?出去跟人谈事情,谁不高看一眼?」
林二春想想觉得林朝阳的话有几分道理。
他又看了看厨房里的菜色,总感觉差点什么,「包个饺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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