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不小。
到时候论功行赏,肯定少不了他的。
路过此地纯属偶然,在萧颖士面前显摆显摆,不过是那种“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的心态。
汴州这边绝大部分人都不认识元载,也不知道他从前的落魄。今日骤然发达,那当然要找个从前认识元载,特别是看不起他的人,在对方面前显摆显摆才能出口气。
结果没说两句,萧颖士开始上纲上线了。
一下子扯到王朝大义,忠诚与反贼上面了。
“今天的这一切,都是元某争取来!是官家看重元某的才华!是元某在为朝廷出谋划策得来!
元某才是官家的股肱之臣!现在的地位,都是元某应该得到的!
你现在又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教那些无知妇孺学识字的,你以为你很了不起么,在这里教训我!你还以为现在是李隆基当政呢?
你配教训我吗!你配吗!”
元载气得脖子上青筋暴起,上前一把揪住萧颖士的衣领,随即又想到马上封赏在即,事情闹大了,对自己的名声不太好。
他元某将来是要当宰相的人,又何必跟萧颖士这种冥顽不灵的酸儒争执呢?
萧颖士不配,完全不配!
“呵呵,元某失态了,见到故人太过兴奋,有些忘乎所以了。”
元载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假模假样的对萧颖士叉手行了一礼,随即转身告辞。
话不投机半句多,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
看着元载大摇大摆的离去,萧颖士只为他而惋惜。以元载这样的性格,将来必定得志猖狂。
方清雄才大略,即便现在能容忍这样的人,将来清算,卸磨杀驴,也是跑不掉的。
只是,身在局中之人,能否看得清路呢?
很难说。
唯愿他自求多福吧。
萧颖士回到自己所居住的别院,还有很多如他这般,进士出身等待选官的教习,也都在一个院落内居住。这是汴州朝廷所提供的馆舍,吃住都免费,只是俸禄很少,聊胜于无。
进入卧房内,萧颖士在桌案上铺开大纸,开始记录今日在汴州的所见所闻,以及他教书的心得。
当然,与元载冲突的那一幕,自然而然就略去不写了。
萧颖士总觉得方清的政见比较特别,所颁布的政令,也和从前大不相同,但有奇效。
比如说那个被人嘲笑的“十亩菜园令”,如今却让汴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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