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问的声音都在打颤。
“你是没听到吗?
那本官给你解释一下吧。你家的良田,还有这座酒楼,差不多价值就有一万贯了,只多不少。本官开恩,不跟你计较这些,就当是一万贯。其他的东西,等会有人去你家搬走。
本官说得够明白了吧?”
赵赞皮笑肉不笑的解释道。
“凭什么啊!”
李昭尖叫出声,面孔都扭曲了!
瞧瞧,这踏马是连个借口都不找,直接明抢啊!
“你不要多想,既然是共赴国难,这些钱以后会还给你的。
再说了,一万贯也不少了,朝廷留这么多钱给你们,不是挺厚道的嘛。
再说了,一个人一年能吃多少,穿多少用多少?一万贯还不够你花么?
你一个商贾,要那么多钱做什么?难道是想资助反贼造反?”
赵赞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再加上他那风轻云淡的表情,让李昭一颗心沉到谷底。
看来,这件事是没什么回转余地了。
李昭连忙将赵赞拉到旁边,从怀里摸出一叠汴州发行的盐引。凑过来压低声音哀求道:“官爷,通融一下吧。朝廷这么搞,是要我的命啊。”
他口不择言,连“官爷”二字都说出来了。
赵赞不动声色将那一叠汴州盐引收入袖口,随即面色有些不自然的顿了一下,随即长叹一声道:“卢宰相要筹集五百万贯军费,赵某也是为难啊。”
“赵使君,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比如说,田亩的价格可以折算得再低一点,这太白楼,也可以挂靠在赵使君名下,对吧?”
李昭心思活络,知道朝廷的恶政已经是避无可避,不得已之下,只能退而求其次。
他又掏出一叠盐引,心头都在滴血。
赵赞见对方很上道,于是将那些盐引揣入袖口,轻咳一声道:
“没想到平日里风光无限的太白楼,经营居然如此困难,连个几千贯都拿不出来。
这样吧,那就再给你们三日时间筹集财帛。
三日之后,会有专人挨家挨户的查账,找你们这些平日里脑满肠肥的家伙算账。
若有敢隐匿财富的人,直接以通敌的罪名抄家,斩首!
走,换下一家!”
赵赞大摇大摆的走了,等他走远了,李昭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他转过身对大堂内已经吓傻了的伙计呵斥道:“快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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