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本事。”
叶初棠对此表示赞同。
她脑海中忽然浮现之前种种,范承卓明显是投靠了其他人。
至于那个人是谁……却不好猜。
“算了,不说他了!其实我今天来,还有另一件要紧事同你说。”
沁阳郡主往前凑了凑,神色难得认真许多,
“我听说,昨晚那几个南胡刀客,是死于南胡蛊术?”
叶初棠“嗯”了一声。
“准确来说,是七尸蛊,一种极其诡异阴毒的蛊毒之术。防不胜防,很是难查。”
沁阳郡主压低了声音:
“我或许知道是谁给他们下的蛊。”
叶初棠一惊:“当真?”
沁阳郡主点点头:“你忘了?我从前跟着我爹在西南边境待过一段时间。那蛊毒虽然是南胡秘术,但其实会的人寥寥无几。”
叶初棠瞬间了然。
若是这样,那范围就大大缩小了!
“那你怎么没去告知世子?”
以沈延川的手段,要查明这些并非难事。
“我本来是要去的,但他不是还忙着要审问那几个刺杀他的刺客吗?所以我就想着,先来告诉你也是一样的嘛!”
沁阳郡主理所当然地道,
“而且,你都认得那七尸蛊了,可见对南胡蛊术也有了解,或许同你说了,你比我哥查得更快呢?”
叶初棠:“……”
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是沁阳郡主太信得过她,还是……
她想了想,问道:“你怎么不问问那些刺客的情况?”
沁阳郡主摊手:“我哥身上的官司多了去了,三不五时就有人要刺杀他,我哪里问的及?”
叶初棠深以为然,认真点了点头。
“说的也是。”
沁阳郡主忽然想到什么,一手托腮,露出个暧昧狡黠的笑来。
“再说了,这次说不定我哥还得谢谢他们呢!”
……
一日之内,刑部从上到下,包括范承卓在内的十数人都遭贬斥,一同调离。
这个惩罚说轻不轻,说重不重。
就这场闹剧而言,即便是赔上几条人命也是应该的,但对于这样的结果,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瓦真和谈。
加上牵涉到南胡刀客,以及沈延川被刺,所有人都讳莫如深,默契地不再多提。
只有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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