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只觉恬静舒适,柔声道:“起初之时颇有些凌乱,但将事务捋顺了,便不觉得难。其实商号的事务看似繁琐、千头万绪,实则归纳起来也不过‘一力降十会’几个字而已。强大的武力,充裕的资金,丰盛的货殖,无论东洋还是南洋、西洋诸国,商号所属之船只抵达之处,无往而不利。”
大唐的商品自不必说,品类、质量冠绝天下,每至一处,都受到各地土著之热烈欢迎,即便再贵也顷刻售罄。即便有一二英明之人觉察到大唐商品倾销给当地带去的掠夺性伤害,可等到天下无敌的水师舰队摆出阵势、使出武力,则再无阻挡。
而商号对待那些不予配合的土著、部族,时常采取“拉拢一派、打压一派、歼灭一派”的策略,屡试不爽。
如今外洋各国、部族都已经知晓大唐奉行之政策,那便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所以东洋、南洋、西洋,放眼望去皆“大唐之拥趸”……
如此,办起事来自然得心应手。
说到此处,武媚娘眸光如水、眼波莹莹:“倒是坊市之间对于郎君的各种诋毁、嘲讽,使得妾身如坐针毡。郎君乃盖世英雄,却因妾身招致如此非议,妾身时常心中愧疚,不如郎君另择贤能主持商号,妾身此番便与郎君同回长安。”
这话并非故意试探,她当真心中如此想法。
虽然她不甘于相夫教子、循规蹈矩的妇人生活,对眼下这般掌握庞大资源、对外某些外族甚至可以生杀予夺的经历很是沉迷,但她知道自家郎君为了支持她的理想背负了多大的压力。
夫妻同心,固然郎君心甘情愿,可她又怎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
午后阳光明媚,光线从窗外照进来投映在如花似玉的俏脸上,愈发显得明艳无双。
房俊笑容温煦,但语气却坚定沉着、铿锵有力:“我房俊何曾在乎什么名声?你我结为永好,自当相互扶持共度一生,若是他朝生命终结弥留之际,回首前尘过往,对自己的女人不曾有半分虚心敷衍,那我这一生足矣。”
握着柔若无骨的纤手,他目光湛然:“不必在意外人说什么、想什么,我们只去做想做之事、该做之事,完成人生理想的同时若能在这滚滚滔滔的历史长河之中留下一点什么,夫复何求呢?”
“东大唐商号”是他释放出来的一头嗜血怪兽,在这样一个年代,作为资本原始积累的手段而存在。
若当真由此在大唐孕育出资本主义萌芽,甚至使得大唐跑步进入“国家资本主义”,其意义绝对是划时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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