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不解决这个问题,那作为君主制国的东非,既要面临新兴资产阶级对权利的争夺问题,更要面对更加凶悍的工党分子。
前者的威胁,虽然一般而言要弱于后者,但也不得不防,毕竟法国大革命也不是闹着玩的,资产阶级如果狠起来,同样毫不手软。
而为了应付生产力提升,而必须进步的社会问题,恩斯特也做出了诸多配置,试图在本世纪中期结束前,彻底把东非变成宪政国家,这样一来,皇室在东非的权利和影响力会越来越弱,但是同样也加强了宪法对皇室权利和地位的保护,毕竟宪法是用来制约政府权利,保证公民权利的,而皇室在恩斯特的理解中,自然也属于公民的一部分。
总的来说,恩斯特不怕资产阶级来软的,就怕工党,尤其是俄国那种直接亮刀子的工党,这也是为什么帝国主义国家喜欢说俄国工党不讲规矩的原因。
毕竟,所谓规矩和法律都是恩斯特这种旧秩序受益者制定的,如果工党真的守规矩,那他们所谓推动社会进步也就不可能实现,毕竟规矩就是“不变”,而进步是向着好的方向“变”。
当然,“变”也不都是朝着好的方向,就比如苏联后期的“变”,某种程度上还不如“不变”,但是,他们连不变都做不到,列昂尼德时代想法是“不变”,实际上却迈着步子大幅度“后退”。
反正,辩证的看待问题,事情的发展只有两种结果,包括恩斯特在内的任何国家领导人也只能尽可能的让趋势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这并不包括前世那种完全没有人性的暴君。
就比如前世,非洲和东南亚,拉美的许多“仁君”,根本没有所谓国家概念,他们上位完全是为了“大捞特捞”,对社会没有丝毫建树。
对于恩斯特的谨慎和忧虑,莫林说道:“陛下,放心,工党分子想要成势,实际上并不容易,俄国工党之所以能够成功,那是因为俄国的问题太多,而且沙俄政府的一些操作,使得俄国工党的机会无限放大。”
“我们东非暂时是没有这种顾虑的,毕竟我们的情况比沙俄要好太多,就发展上来说,也只有德国,美国,日本和我们处于同一水平。”
当然,莫林指的是近些年来的国家发展状况,德国,美国,日本和东非的共同属性,就在于四个国家都是新兴工业国家。
不过,德国目前的发展已经开始触顶,这对应的就是德国在四国中工业化程度最高,所以德国面临的问题在于再接着推动工业产能提升,效果也越发不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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