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文兰生孩子,虽然心里面很不舒服,单彩还是去了一趟父亲的老家。
在那里,父亲一如既往的对自己百般的好,喝醉了以后口口声声说自己对不起母亲,实话实说在自己心里面的确有着那种很深的儿子传宗接代的愚昧思想。
当时文兰说了一句‘单姐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惹得父亲勃然大怒。
其实父亲根本就不喜欢文兰,就像之前那个兰岚也是如此,不过是把她们当做生个儿子的工具。
父亲至此至终爱着的还是母亲,这一点根本就是毋庸置疑。
所以不管他心里面是怎么想的,都不允许别人说母亲一句坏话,哪怕是一点不中听的话。
尤其是身边的人,而这时候在他的身边,也就文兰和两个刚出生不久的儿子。
到了今天,单彩已经能够看得出来一些,这件事情背后隐约露出来的真相的峥嵘和算计冷酷,看得她感到头皮发麻和不寒而栗。
如果这就是夫妻,那么这种夫妻还有什么意义?
假如这就是婚姻的普通形态,那么这种婚姻,同床异梦,还有什么意义!
甚至让她对婚姻产生了一种排斥和恐惧,与其进行这种法律上的人身捆绑,还不如一直单着自由自在。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她问赵长安的这句话,‘为什么?’
这些东西既然连她都看出来了,他不相信赵长安看不出来,既然母亲对父亲的算计无情很辣上面都做的这么过分,赵长安为什么还是这么选择。
难道他认为他能够在母亲的心里面,做到比父更有份量。
而且事实上现实也证明了母亲对赵长安,也依然没有一点手软,反而是赵长安在能稳盘的情况下,选择了退让。
那么,‘为什么?’
明知道自己是在养虎而不是养猪,却依然在舍身割肉的养。
赵长安沉默了一下,看着近在咫尺的单彩的小脑袋,忍不住伸手温柔的摸了一下。
单彩看到赵长安的咸猪手,有点无奈的想偏头躲一下,不过也懒得躲的太费力气,结果事实上是身子和脑袋微微的朝着一边轻晃一下。
屁股依然坐在原来的地方,以屁股为圆心,娇躯朝着一边晃动了不超过15度角,所以还是被赵长安很顺利的摸到了脑袋。
单彩的头发发质非常好,摸上去就像摸到一匹绸缎一样,而且居然这么容易就摸上了,不禁让赵长安惊讶高兴,一时间摸着有点舍不得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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