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蛇,天照,维德佛尔尼尔先一步抵达了王座之间。
这里一团乱,到处都是倒下的酒桶。
天照本意是起码收拾一下,但羽蛇坚决不肯,这是他对自我的惩罚。
倘若有别人对天照这么说,她一定会认为那个人很虚伪,很做作,但这个人是羽蛇。
羽蛇光看到这幅场景都开始浑身抽搐翻白眼,就差没有口吐白沫了,往前走一步,都像是在走被烧的滚烫的铁板,地上的酒液像是某种腐蚀性液体,碰到他就要捂着嘴无声尖叫。
等坐到王座上的时候,羽蛇已经一副萎靡颓废的样子,像是被扒皮抽筋了。
虽然看上去有些神经质,但这还真是一种自我惩罚。
天照找了个干净的酒桶,坐上了上去后晃起了脚,维德佛尔尼尔则站在天照的身后,眼神锐利的看着王座之间的出口。
左蜂鸟的脚步声还在远处,缓慢而沉重,来这还需要一点时间。
天照耐不住寂寞,绕着自己的鬓发想找点话,她有种感觉,等左蜂鸟来了,就再没有机会说些闲话了。
就权当是最后的娱乐了。
“说起来,你知不道库勒涅,你应该知道,他是我们来这的原因,他说他把你惹毛了,自己不敢下来。”
“那个烦人的混球!?还有他不敢干的事!?”羽蛇没有丝毫忌讳的直接开始骂库勒涅。
这一点都没有触犯到他的精神洁癖,因为这不过是在陈述客观事实,就像用排泄物来形容排泄物一样。
“我都说了,要可可豆就去拿,不要来烦我。但是这家伙却扬言要拿走所有的可可豆,这已经超过得寸进尺了,简直是来故意捣乱的!”羽蛇用拳头用力锤了下王座的扶手,满脸的愤恨。
“他非要我给他试炼,我给了,结果他又开始偷鸡摸狗的耍赖,一次不够,还来两次,三次,几十次,就好像他的乐趣就是钻漏洞一样!这个狗,狗……唉!”
羽蛇用力叹了口气。
“不能侮辱狗。”
“你这么讨厌,干嘛还要理会他,见到他直接消灭他得了。”天照挑了挑眉头,羽蛇不会说谎,当然库勒涅也没有说谎,不过是少说了点话。
比如【要通过试炼才能拿走可可豆】这件事,库勒涅可没有说试炼是他自己挑起来的。
回头她可要和布莱泽吹吹耳旁风,爆料这件事。
“他,他也是有不少可取之处的。”羽蛇闹别扭似的双手抱胸,整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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