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将来嘛……待罗汝才见识了我勇毅军真正战力后,我想他便会再无胆与我勇毅军为敌啦!”
听完永宁伯这番话后,除了孙时相面上仍显出一丝忧心之色外,余者众人皆露出赞同之意。
接下来,众人又讨论了关于孙传庭和京城的一些消息……
“孙白谷果真好魄力!”永宁伯张诚在谈到孙传庭时发出了由心的赞叹。
陈忠却是对此颇为不解,他顶着满脸的疑问,脱口道:“贺人龙也是一员猛将,不见得就比左平贼差嘞,孙总督为啥非要杀这个大名鼎鼎的贺疯子哩?”
永宁伯先看了一眼孙时相,接着又看了看胡以温,对他问道:“公峤,你来说说。”
胡以温整了整仪容,借机在心中盘算一番,才开口道:“伯爷,在以温看来,贺人龙实属罪有应得,此贼至少有三大罪状,但得其一,便足以死罪!”
“哦。你详细说说。”
“开县噪归,致猛帅以孤军失利,而献、操二贼得以借此出柙,迄今尚未平定,乃其一大罪状;而其后每临战,皆遇敌弃帅先溃,如新蔡遇贼,不战先溃,使陕督傅宗龙殒命;再有襄城之战,这左疯子故技重施,尚未与贼接战,便先率部逃归,致陕督汪乔年殉国。”
胡以温如数家珍般将贺人龙的罪状一一道来,换作常人但凡是犯了其中的一条,恐怕早就被大明崇祯皇帝下旨给噶掉了,所以纷纷惊叹贺疯子竟然还能活到今天,也算不简单了。
“可临战先逃这等事儿,又不是只有贺疯子一人做过,因何却独独砍了他的头呢?”陈忠还是有一点疑问。
永宁伯仍是一言不发,只是微笑着鼓励胡以温,示意他出言为陈忠解惑。
“朝廷和皇上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领军大将弃主帅先逃,何况这位贺疯子还干了三回,如何能够再留他。”
胡以温笑着继续说道:“前时许他戴罪自赎,不过是陕西没有足以镇住场面的疆臣,恐因此而致大乱,才容他苟延至今罢了。
而今,陕西有了孙传庭这位前抚臣坐镇主持,足够镇得住场面,自然不会再容留贺疯子作威作福下去了。难道还给他再送一位三边总督给闯贼不成嘛?”
他话音才落,孙时相便接言道:“杀掉一个贺人龙,震慑陕军各镇总兵,从此再无人敢于效仿‘弃帅先逃’之事,孙总督这威可是立得恰到好处啊!”
陈忠仍有些不理解,自言自语道:“孙总督就不怕贺疯子的部下将领反了他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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