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样有所成就。”
郑小简听他这么说,也说:“其实你是知道罗双喜的为人的,他要了我,你并没有阻止,以羊伺虎,太危险了,以后一定要提醒我。”
王建川是多聪明的一个人,他说:“郑小简,这类事你以后还会碰到,指望别人是不可能的,它就像病一样,你要学会自救,在最危险的时候,能够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我没阻止,是因为我没有这个权限,我能做的就是放你离开,我与袁总曾经打赌,我说你干不过三个月。
我说你要是能干上三个月,那你就成了罗双喜的人,那将是你的人生悲剧。
一旦有一天,他喜新厌旧,你将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了,任何地方也不会要你的,找袁总也没有用,袁总也会认为你就是那样的人。”
“哦,袁总赌的是什么?赌我能干一年?”
“不,他赌你干不上一个月。”
郑小简算了一下,自己一共到现在是二十四天。
郑小简忽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王建川也知道她干不上一个月,但他把赢得机会让给了袁总,这是他行事的风格,他就是一只老狐狸。
“我想在家休三天,主要是我想我的一个朋友了,她在外地,我想去看看她。”郑小简觉得自己一定要当面谢谢曲兰兰,雪中送炭也不是应该应份的,真诚的感谢还是要有的。
“行,你想好了就去,我给弟弟打电话,什么时候都可以,还有,你去水泥厂开始也不容易,王宜春这人是个花痴,她有工作能力,却无心管理厂子。
她的心都用在了我弟弟身上,而我弟弟呢,他工作能力一般,一切都听从王宜春的,你就是得罪了我弟弟也不能得罪王宜春。”
郑小简想,你们哥俩怎么一个命运。
还想细问,一想,还是自己到时候了解了最好,就一再感谢了王建川。
王建川说谢什么,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让你去水泥厂也是有私心的,一是把厂子搞起来,二是让我的弟弟振奋起来。
郑小简话锋一转说:“要是我没给你打这个电话呢?要是我真的在罗双喜的手下工作了呢?”
王建川一笑,说:“那就是我和袁总看错人了,恕我们眼拙。”
郑小简也不明白地问:“为什么罗双喜这人如此自信,我连比他年轻英俊的袁总都没跟,怎么可能跟他?”
王建川笑着说:“那可不能比,你没跟袁总,因为袁总身边有个姚青青,这是人所共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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