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药品一边往隔壁的楼道走一边愧疚的说道,“抱歉,因为西班牙,让你们失去了朋友。”
“不用因为这件事抱歉”
同样抱着一箱药品的虞彦霖转移了话题,“约瑟夫呢?他在哪?”
“他在忙着进行手术”弗朗西斯科说道,“让我带你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等他忙完了,我会让他来见你们的。”
“也好”卫燃先虞彦霖一步应了下来。
跟着弗朗西斯科将手中的药品贴墙放好,两人又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二楼。
这一层的走廊更像一个病房,贴着楼道两侧墙壁排着一长排简易床或者地铺,那些伤员便或是躺在上面或是围坐在一起,或是休息或是低声聊着什么。
万幸,得益于封住了楼道两侧的厚实毛毯以及摆在各处的油灯,这条楼道里倒是还算暖和。
“来这里吧”
弗朗西斯科推开一个房间的房门说道,“约瑟夫平时就住在这里,等他忙完会上来的,你们先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们弄些吃的。”
说完,弗朗西斯科便转身离开了这个并不算大的房间,只留下了一盏油灯和一个似乎在擦拭眼眶的苍老背影。
“等等吧”
卫燃说着,在进门一侧桌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同时也在打量着这个狭小的房间。
这个房间之前或许仅仅只是个杂物间,房间里没有窗子,反倒在边角处有不少管道。
而在剩下的空间里,仅有的家具便是一桌一椅一张单人床,以及一盏煤油灯。
这个房间里唯一的装饰,也仅仅只是本该开有窗子的墙壁上,用白色的油漆写着的那句标语——“为了你和我们的自由而战!”
“我没想到我们之间离的那么近”
虞彦霖说着,已经坐在了那张窄小的单人床边上,“我也没想到,咱们才遇到亚伦就害死了他。”
“这句话你说错了”
卫燃一边说着,一边将克莱蒙塞进他背包里的东西全都取了出来,当时情况匆忙,克莱蒙恐怕也没多想,所以这塞进来的东西不但有那套咖啡壶咖啡壶和油壶等物,甚至连他那个小号的煤油灯和一包火柴都一并塞了进来。
“哪错了?”虞彦霖问道。
“亚伦不是我们害死的,他在来这里之前就做好了牺牲在这里的准备。”
卫燃一边说着,一边拧开带着漂亮锤纹的银皮咖啡罐,用戳在里面银制小勺子挖了些咖啡粉装在咖啡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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