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多明戈叔叔以及我的丈夫描述的那些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
艾丝黛尔叹息道,“简直一模一样”。
“我非常荣幸能得到如此高的赞誉”卫燃真诚的说道。
“我也非常感激你在我还活着的时候送来这些”
艾丝黛尔抚摸着桌子上的旗帜和笔记本,接着却在翻开笔记之前,将那面旗帜重新仔细的迭好递给了卫燃,“收好它吧,我相信,你能保管好它的。”
“我会保管好这面旗帜的”卫燃认真的做出了承诺,他甚至没问对方,为什么决定让自己来保管这面旗帜。
“我相信你”
艾丝黛尔笑了笑,“好了,年轻的邮差,给我些时间吧,我要好好读一读这本日记。”
话音未落,艾丝黛尔已经翻开了那本由克莱蒙和阿曼尼共同写下的记忆。
见状,卫燃和穗穗对视了一眼,随后也再次掏出了口琴,再一次轻轻吹响了国际歌的伴奏,这是他唯一能安慰这个迟暮的孩子,这个孤独的西班牙内战幸存者的方式。
在循环往复的口琴曲中,艾丝黛尔一页页的读着上面由西班牙语和法语写下的内容。
不等她看完整本日记,她的女儿哈妮卡也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年轻小伙子克莱蒙,给众人送来了足够多的意面以及两大瓶葡萄酒——和当年几乎一样。
匆匆吃过了这顿味道正宗的简餐,卫燃果断的选择了告辞,他确实打算尽快回去。
“请稍等一下”
艾丝黛尔将仍旧没有看完的日记倒扣在桌子上,“哈妮卡,把那套咖啡壶也让他们带走吧。”
“顺便再带上一筒咖啡豆吧”
哈妮卡说着,已经走进吧台,从柜子里拿出了那台不久前才使用过的咖啡壶,接着又拿出了一个卫燃无比眼熟的马毛长包,将这咖啡壶装进去,将四个蛋壳杯装进去,也将一个装满了咖啡豆的银皮锤纹罐子,以及那个同样风格的研磨器装了进去。
“年轻的邮差,把它带走吧。”
艾丝黛尔放心的说道,“希望我们带着阿曼尼阿姨的骨灰赶往华夏申城的时候,你已经学会了怎样使用这套老古董。”
“我会尽快学会的”卫燃认真的答道。
“我们也会尽快赶过去的”
年迈的艾丝黛尔主动的轻轻抱了抱卫燃,“好孩子,快出发吧,我猜那位战士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家了。”
“在离开之前,我们可以和您以及您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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