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开车的夏漱石问道。
“你觉得呢?”
“问你呢”夏漱石将问题又踢了回来。
“他们会觉得值得吗?”卫燃看着前面那辆拉着虞家人的车说道。
“那不是值得不值得的事情”
坐在副驾驶的葛老师说道,“好多事情不是用值得不值得来衡量的,很多像虞彦霖这样的人,他们抛弃了去思考是否值得这个看起来足够理智的问题,才能做出那么浪漫的事情。”
“但是对我来说,这件事确实值得”
卫燃像是耍赖似的说道,“我有时间,有钱,有线索,有漂亮的姑娘陪着我,所以我愿意去接他回家,看他能和他的春彩团聚,这件事我能高兴好几天。”
“你这是耍赖”
坐在身后的秦绮哭笑不得的说道,“但是确实值得高兴”。
“如果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历史学者花些时间和钱就能送他们回家,为什么不去做呢?”卫燃反问道。
“钱不够和我说”
穗穗呓语般的说道,“如果只是花钱就能做成这些事情,我有的是钱。”
“女王大人才是真正耍赖的”夏漱石哭笑不得的说道。
“但是还有很多人,即便是花再多的钱和精力,他们也没办法回家了。”卫燃叹息道。
闻言,夏漱石和秦绮,乃至葛老师都沉默下来,他们曾一起合作,于台前和幕后调查过长征的那些红军战士,也曾一起寻找过那些抗联老兵。
所以他们都清楚的知道卫燃说的是事实,有太多人留下的只有个名字,甚至连名字都没能留下来。
在这略显伤感的沉默中,穗穗的呼吸愈发的均匀,其余人却陷入了沉默。
略显漫长的等待过后,车子也开进了那片公墓。万幸,这次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
在他们远远的旁观中,虞老爷子带着他们一大家子人虔诚的祭拜之后,这才打开了春彩的墓穴,也打开了装有虞彦霖骨灰的银皮锤纹罐子。
在那罐子的内层盖板上,虞老爷子也看到了虞彦霖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份礼物,一张他和春彩的照片,以及一本党员证。
远远的看了眼和穗穗手牵手看着这里的卫燃,虞老爷子将那张照片和那本党员证取出来交给了他的孙儿拿着,随后仔细的盖上了银皮罐子的盖子,将其放进了墓穴里并且重新封好。
在虞家人的虔诚祭拜之后,虞老爷子朝着卫燃招了招手。
见状,卫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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