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这房间里也暖和的快。
等灶膛里的火烧起来的时候,炕上已经摆上了一个四方的矮桌,正歧他们三个也已经从怀里拿出了诸如烧鸡之类的吃喝摆在了桌子上。
甚至其中一个小子,还从怀里摸出了个小酒坛子,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看台子下面有一桌坐的是拿着响子的,他们给了赏钱走了之后我全端走了。嘿!正经剩下大半坛子酒,还剩了一盘子猪头肉呢!”
一边说着,这小子已经摘下了头顶的狗皮帽子,从里面拿出个油纸包打开,果不其然,里面是满满一包猪头肉。
“我这边没捞着什么好玩意儿”
另一个小子说着,从兜里摸出来的却是俩皱皱巴巴的苹果。
不过,这显然不算完,这小子又从怀里掏了掏,接着摸出来的,却是一包炒货。
见三人看向自己,卫燃后知后觉的从怀里掏了掏,又艰难的将手从怀里伸到后背,最终掏出了两包拆开之后抽了没几颗的香烟和一包火柴。
“我们仨都不抽烟,这个就算了。”
张正歧说着,同样从怀里掏了掏,他摸出来的竟然是两张卷起来的大饼,这大饼里面,还裹着四根大葱呢。
“我从后厨顺来的,来!吃!”
张正歧把大饼撕成四份招呼了一声,拿起那个小酒坛子,给三人各自倒了一碗酒,端起杯子说道,“烟酒都伤嗓子,我就这一碗,剩下的都是你们的。”
“来吧,又不是第一回了。”坐在炕沿的那位端起小酒碗,和三人相互碰了碰。
各自将碗里的白酒一饮而尽,包括卫燃在内的四人却是连筷子都不用,便各自捏起了一片猪头肉丢进了嘴里。
随着一口酒一口肉下肚,大家也各自用方言聊了起来。
听口音,张正歧明显是个苏杭人,坐在炕尾和炕沿的这俩一个说的是粤语,一个说的则是豫语。
再加上卫燃这个满嘴沧洲口音的北方人,可真是天南海北的凑齐了一桌。
或许是因为过于年轻,又或许是饿的急了,这一顿夜宵只用了不到十分钟,便随着仅有的几样下酒饭菜和那两个皱巴巴的苹果下肚宣告结束。
可惜,直到四人在炕上躺下来,卫燃也没问题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知道了那个说粤语的叫做“李小五”,那个讲豫语的叫“林六子”。
不多时,其余三人借着或多或少的酒劲儿开始呼呼大睡,卫燃也缩在破被子里,取出这次得到的毛色刺刀和解食刀检查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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