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貂皮大衣的男男女女陆续走进了这家酒楼,早已做好了准备的吹鼓手也在那位账房先生的暗示下开始了吹奏。
不多时,等东家楼上楼下的坐满,台子上早已做好了准备的众人也咿咿呀呀的开唱。倒是卫燃,也从身边那位账房先生嘴里听到一句“这年景,男班越剧是越来越少喽。”
“年前我随东家去申城,那边可都是女.”
“嘘——”
那账房先生吓了一跳,连忙捂住身旁那个同龄人的嘴巴,“这大过节的你非得让少奶奶和东家吵起来砸盘子摔碗不是?”
“哎呦!怪我多嘴!”
刚刚那位连忙在自己脸上轻轻来了一下,接着忙不迭的聊起了别的话题。
闻言,卫燃笑了笑,悄无声息的躲开了这些主家的伙计,一边假装忙活,一边暗中寻找着潜在的危险来源。
可惜,随着一台又一台戏轮番上演,随着包厢里的东家一次次的看赏,他就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之处。
等到夜幕降临,温度越来越低,两盏明亮的汽灯挂在了各处,这堂会也到了最精彩的时候。
“小卫”
就在这个时候,老张头也找上了卫燃,拍了拍他手里拎着的皮箱说道,“今儿个是正歧当角,这里面应该还有一张胶片,你去给他聂个相,我跟东家打过招呼了。”
“就拍他自己吗?”卫燃接过皮箱问道。
“那可不!”
老张头说道,“这一趟咱们可没少挣,等咱们回去过完了年就去申城演,到时候咱们也找报纸,花钱给正歧印几张海报!”
“行,那我好好拍一张!”卫燃痛快的应了下来。
“你可莫要摔了这相机”老张头不放心的嘱咐道。
“您就放心吧”
卫燃笑了笑,举着相机猫着腰凑到了舞台的边上,等老张头给了招呼,立刻朝着刚好在一个动作停顿下来的张正歧按下了快门儿。
拍完了这台相机里的最后一张胶片,卫燃立刻将其还给了在旁边紧看着的老张头,后者也宝贝似的将这小皮箱装进了一个布兜子里背在了自己的肩上。
显然,对他来说,这台相机或许是最金贵的东西了。
这小插曲过后,堂会依旧在继续,包厢里的主家也招呼着众多家眷伙计围坐在桌边,一边守着几个大煤炉子热热闹闹的开吃开喝,只剩下了戏台上的众人,仍在一板一眼的唱着。
如此热热闹闹的唱到了东家们酒足饭饱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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