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太子,天子立马让郑诚去查验,这些路引证据的真伪,得了确有其事的答复,天子久久沉思:
若说那次刺杀,真有皇家人同漠北勾结,他最怀疑的也是这个二儿子。
因为,能将此事做的滴水不漏,查不出任何实证,几个儿子当中,二儿子最有这个心计和本事。
且,当时那场刺杀,和漠北人的供词,也确实帮着二儿子摆脱了困境,于情于理这个藏拙的儿子,都是嫌疑最大的……
可这份证据,偏偏是太子拿出来的,还在秦宗良即将定罪的当口……太巧了……巧到就像是给秦宗良备好的脱身之法一般。
——
秦国公府。
秦宗良端坐于香炉后,飘渺的烟雾,将其阴沉的面色柔和了两分,沁人心脾的香味,却化不开他眉间的暴戾:
他何尝不知,这份他辛苦伪造的证据,此时拿出来效果必定减半,可冥夜阁的突然指认,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只能先将证据拿出来保下自己。
现在只希望,派去暗杀了冥夜阁来京做证的人,能成功得手。
届时,冥夜阁空有口供,就算有非议也无法将他定罪,他大可说,他查到了晋王谋反的证据,晋王为活命,联合冥夜阁诬陷他。
恰好,晋王的封地就在冥夜阁所在的漳州,他们有联系,也顺理成章。
虽然解了困境,秦宗良依旧怒气难消:
该死的冥夜阁,区区草莽之流,居然敢打乱他的计划!
薛忍入内行礼,小心打量了眼秦宗良的脸色,才恭敬回话:
“主子,梦莲传消息来,说朱典骅愈发癫狂,时不时拿刀冲进院要杀她,她怕护不住一双儿女性命,想求您再派两个人去。”
秦宗良不耐骂道:
“贪生怕死的废物!跟她说,只要留条命,受些伤更能让朱家父子成仇。”
薛忍领命正要退下,秦宗良将其叫住:
“朱典骅这么不顾一切,却只对梦莲出手,看来还没逼急,他如今瞎了眼废了身子,又和生父有了嫌隙,还有什么在乎的东西呢……”
思索了片刻,秦宗良忽而笑开来:
“对了,他还有个,对他宠爱无度的亲娘……”
——
晋王府。
吏部贪墨风波,导致孙尚书在内的不少官员落马,事情也算尘埃落定。
就连最大的主谋太子,今日都解了禁足,楚承曜这个办案人,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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