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窦昭白了赵璋如一眼。
“也对哈,那会不会是秦王殿下得罪人了,殃及池鱼?”赵璋如一拍脑门。
窦昭微微皱眉,不过很快就排除了这个可能性,毕竟这点捕风捉影的破事压根就威胁不到秦王的地位。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寿姑可在里面?”
“五爷……”
窦昭一听是窦世枢来了,顿时眉头紧皱,不过还是对外面喊道:“五伯有请,恕窦昭有失远迎。”
窦世枢进入书房后,看着满桌的账册就是眉头一皱,不过随即又舒展开来,语气和善的道:“寿姑你小小年纪,就要为府中庶务如此操劳,实在是让五伯于心不忍啊。”
“这都是窦昭心甘情愿的,当不得辛苦二字。”窦昭说完就眼观鼻鼻观心,她对这位权欲熏心的五伯,早已没有半点耐心。
窦世枢轻咳两声后,压低声音道:“寿姑,近来京城流传一则关于你与秦王殿下的谣言……”
“五伯都说是谣言了,岂不闻谣言止于智者。”
窦昭一句话把窦世枢一肚子话全都噎在嗓子眼,咽下去吧,实在是难受,吐又吐不出来。
半晌,窦世枢才缓了口气:“寿姑,五伯知道你不希望王映雪入府,可王映雪已经怀了你爹的骨肉,此事若是处理不当,不仅你爹寒窗二十年的辛苦付之东流,就连整个窦府都会因此一蹶不振。”
“寿姑,五伯希望你能明白,一笔写不出两个窦字,咱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一家人。”
窦昭沉默良久,冷声道:“那我娘呢?她不姓窦,但为了这个家操持多年,为了让我爹高中她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结果她尸骨未寒,五伯你就和害死她罪魁祸首的爹爹坐在一起相谈甚欢,若不是秦王殿下出手相助,只怕此刻王映雪早已成了窦家主母执掌中馈了吧?”
“五伯,你是不是在你眼里,只要是为了光耀门楣,一切都是可以牺牲的?”
一向以能言善辩著称的窦世枢,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九岁的女娃娃给问住了。
半晌,窦世枢才苦涩道:“寿姑,若你是男子,若你到了我这个位置,你就会明白,很多事情是要付出代价的。”
“若是五伯也有儿女,为了所谓的家族荣耀,你也会牺牲她们吗?”
“会!只要是姓窦,就要做好为窦家牺牲的准备,哪怕是我的亲生儿女也不例外!”
窦世枢脑海里不由闪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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