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年倒是来得殷勤了,只怕是又盯上我们家寿姑的节礼了吧?”
窦昭悄悄给赵璋如竖起大拇指,这位表姐堪称她的嘴替,很多她不方便说的话,表姐都能替她说了。
周嬷嬷脸上的尴尬一闪而逝:“瞧表小姐这话说的,头先几年不是五爷跟七爷位置还不太稳当嘛,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大小姐就算不看在五爷的份上,也该看在七爷的面子上回去一趟。”
“前几日七爷感了风寒,心心念念的就是大小姐……”
窦昭冷笑:“拿爹当由头,若是我不回去,那便是不孝了?”
“大小姐您误会了……”
周嬷嬷正要辩解,却听窦昭不耐烦的道:“行了,你回去吧,跟王映雪说,我稍后会回京城的。”
“唉,那老奴就先告退了。”
见目的达成,周嬷嬷也不敢再废话,一溜烟的跑了。
赵璋如有些担忧:“寿姑,你真打算回京城啊,只怕那王映雪动机不纯啊。”
“她动机什么时候纯过,总不就是惦记着我兜里这点钱嘛,放心,她要是敢动坏心思,自然会有人治她。”
赵璋如会意一笑:“对哦,这笔银子也有秦王殿下一份,王映雪若是敢乱来,秦王殿下必然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三日后,窦昭遣散了福庭本地的雇员,带着商队浩浩荡荡往京城赶去。
一路上,思绪也随着马车窗外的景飞速倒退。
这十五年来她跟秦王虽然一直有书信来往,却从未见过面,不过从外界获得的信息来看,秦王这些年在朝中的威望早已远超当年,朝堂上隐隐有了太子、庆王、秦王分庭抗礼的局面。
经过一路上的水陆换乘,窦昭一行终于在中秋之前赶到了京城郊外。
在路过十里亭时,窦昭忽然叫停了车队。
“唉,寿姑这眼瞅着就要进城了,怎么停下来了。”
窦昭并未理会表姐的叫喊,一路来到亭子里。
“哦,我明白了,这里好像是当初你跟秦王殿下促膝长谈的地方吧?”
窦昭白了她一眼:“什么促膝长谈,就是简单聊了几句,而且谈的也是合作霜糖的事。”
“算了,不跟你说了,走吧,一会儿城门要关了。”
“说停就停,说走就走,这脾气也不知道秦王殿下受不受得了。”
“还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来呀来呀,看你抓不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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