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同志如此作践自己,应该也是为了更好的表现出自己贪生怕死,被吓坏了,这样的话,他不顾一切的要求生也就更加顺理成章。”鲁文化说道,“即便是后来敌人知道他‘花钱买命’,也有了解释和说辞。”
他对‘农夫’同志说道,“‘火苗’同志这次被我们自己人俘虏,属于突然情况,他的身份特殊,是必然要回上海的,而被赎回,则是唯一的‘活路’。”
“我明白,你说的我都知道。”‘农夫’同志点点头,“‘火苗’的身份特殊,极为隐秘,这就导致了无法和上海的同志发生联系和沟通,这才导致了这一连串的事情。”
他将手中的电报纸放下,摇了摇头。
幸亏出于沟通联系的需要,经‘翔舞’同志特批,去年密电茅山的梅岭同志,知会了‘火苗’同志的身份,不然的话,程千帆那小家伙被江抗俘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这边还被蒙在鼓里呢。
“目前来看,同意江抗那边提出来的让程千帆‘花钱赎罪’,是唯一的解决办法。”鲁文化说道。
说着他笑道,“新四军的同志斗争环境无比艰苦,我估摸着江抗的同志现在正磨刀霍霍,要狠狠地宰‘火苗’同志这一只肥羊呢。”
……
“回电茅山梅岭同志,我原则上同意他们的安排。”‘农夫’同志沉吟说道,“请梅岭同志转告江抗的同志,难得的宰肥羊的机会,让他们大胆一些,不要一个个都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明白。”鲁文化点点头,想到‘农夫’同志这话里的揶揄,他也是忍不住笑了,“也是,‘火苗’同志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可不能白白受罪。”
‘农夫’同志摇摇头,说道,“让江抗的同志注意俘虏政策,既然人家都甘愿捐助抗日了,就不要好生对人家。”
“明白。”鲁文化点点头,他知道,这是‘农夫’同志心疼‘火苗’同志了。
“这样会不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鲁文化问道。
“‘火苗’同志现在的肥羊,对大肥羊好一些,也是应该的。”‘农夫’同志说道。
“明白了。”
“罢了。”‘农夫’同志却又忽而摇摇头,“把那句话去掉吧。”
这等事情,一旦他这边有了‘指示’,正所谓雁过留声,虽然不能说敌人会不会怀疑什么,但是,不做总归更安全。
反而不做任何指示,就让江抗的同志按照他们的想法去施为,最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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