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刚刚最后这一下冲击似乎触动到手上的什么神经,此时颤抖的现象好转了一点,而且还在缓慢却持续地改善着。
“你倒是比那时候弱了。”她忽然说,“我记得你突围时的模样。当时受了比现在更重的伤吧,可是几个长老联手都没法把你留下,我在那之前之后都没见过他们这么狼狈过。”
“可是那一晚受的伤过后全部都愈合了。除了你留下的这个……”南宫望微笑着撩起额头前的刘海,给她看那道长长的刀疤,“你看,消不去对吧。当时更惨,伤口深得都能看到骨头了,你要是力气再大一点,恐怕脑子都要被你切开了。”
“那么我还应该说句抱歉?”
“不,该说抱歉的是我。”他忽然没来由地说了一句。南宫茜奇怪地看着他,有些迷惑。这一瞬间,她似乎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某种沮丧的情绪。
“如果一早就跟你说清楚的话,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我应该信任你的。”他继续说道,仰起头像是在回忆,仿佛也同时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情绪当中。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南宫茜知道大概和三年前的变故有关,却无论如何也听不明白。只是此时这些都无关紧要了,看着这个男人的状态,她忽然心中一动,明白机会来了。
就是现在。她暗想着,脚步无声地向前移动了。说来讽刺,这同样是当年南宫望教给她的技巧之一,在对方有所分神的时候,这种平稳的步法可以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让她可以走到最近的距离再展开突击。
三步,两步,就在即将进入攻击范围的时候,南宫茜注意到对方的目光正在往下移动。
就是现在了!
她心知再不动手就会太迟,于是果断地低喝一声,反手握紧了匕首一个箭步上前,斜斜挥出。南宫望的动作明显慢了一拍,但扎实的基本功还是让他在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架住了对方的武器。铛的一声脆响,两人都感觉手腕一阵发麻。
这一次交手,就要一直走到最后的胜负,双方同样明白这个道理。此时毒素的作用已经开始在两人的行动中显露出来,势均力敌的第一击后,两人接下去的动作都显得有些杂乱。匕首相交的声音不断传来,时大时小,像在说明两人此时已经很难掌控力度。在这种快节奏的攻防之中,刚才回复的那一点点体力没过几秒就消耗殆尽了。
之所以能够站着,挥刀,已经完全是出于杀手的本能了。与之相对的,大脑反而可以不用思考那么多,甚至可以放任杂念从各处不断涌出。南宫望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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