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的时刻,我必须先用最快的速度刺入腹部,毁掉炸弹,而后再用同样手法对茜也来一回,这样我们两人才有逃离的机会。但我不能告诉她真实的原因,因为一旦她神色异常暴露了,旁边观战的长老可能会立刻引爆。我只能和她事先约定暗号,让她在那个时候使出特定的招数,然后我就可以借她的刀锋解除我的炸弹,同时趁机抓紧了她,确保我的下一刀可以准确命中。我长久以来培养出来的信任原本足够让她不问缘由地配合我——可是,这一切全被家主,也就是我们的父亲看穿了,他做了两件事。”
“哪两件事?”
“第一件,是在之前借茜在训练中受伤的机会进行了一次全身麻醉的手术,把炸弹偷偷转移到了心脏附近。这是最后的保险措施,确保我就算那样刺中她的腹部也没法解除炸弹了。就算是走漏风声被我提前知道这个情报,以那个炸弹的新位置,我也很难将其解除。因为那样一刀必须绕开众多复杂的血管,我必须修改计划,变成从她的背后下刀,可是这样一来,我还必须同时自己对自己动刀子,也没法抓稳她再动手。”南宫望的手指上移,按在胸口部位,“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刺那一刀吧?”
“啊!”
项南星的眼前再次浮现出南宫茜被一刀穿胸的画面。只是经过了南宫望的解释以及亲眼见到情况良好的南宫茜后,这一次,这一幕再没有勾起他的愤怒。
此时此刻,他明白了。
见项南星点头,南宫望继续说道:“而这第二件事,就是在那一天之前给茜一个虚假的提示。不需要说太多,甚至不用提到‘只留一个’这回事,只要告诉她,我有自残倾向,会骗她在练习对决中露出破绽,然后下死手。”
确实不需要说太多,项南星已经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况。在双方透露的信息都不够清晰的情况下,一边是父亲,一边是大哥,南宫茜只能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在南宫望打出暗号时,她虽然照做,却也一直都在戒备着。而当南宫望自己迎上刀锋后抓住她的手时,她的脑中闪过的是“自残倾向”,她只会以为被最敬爱的大哥背叛,心情的绝望可想而知。
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下,她的全力反击出乎南宫望的意料,更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后者只能仓皇出逃,蛰伏于西凤共和国。等到今天,他终于等到机会,将南宫茜身上最后一层枷锁打碎。
但还不止这样。
“我想,你刚才刺下的这一刀还有另外一层用意,就是要让她在战斗中负伤。”项南星说,“从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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