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星的脸也沉了下来。
“如果这就叫软弱的话,我宁可选择软弱的这边。”他也不迂回了,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搞不懂,为什么你直接就选择了站在西凤皇室的那一边,你觉得他们是好人吗?别忘了,那种灭绝人性的游戏就是在他们的主导下弄出来的,说不定这次的这个委托人就是想着抓住机会,替天行道啊!”
梁京墨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帮助他们啊。”
“我说了,我到这来只是想把你拉走。”项南星说,“你说要完成你想做的事情,我配合了。你要为皇室那帮人扫除障碍,好,我跟着。但你说要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杀掉对皇室构成阻碍的人,这一点我无法接受。我跟着你进来到这里,一半是在帮你,一半却是为了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梁京墨斜着眼看他:“你不会真是想跟这个人聊聊,劝他把这个委托撤销掉吧?”
项南星坚定地点了点头。
“也对,你就是这样的人。我又问了个多余的问题。”
梁京墨仰起头,苦笑了一声。他话锋突然一转,提起了另外的事情来。
“你刚才说到,西凤皇室主导了那些反人性的游戏,对吧。”他缓缓说道,“你想过吗?他举办的这些游戏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设计上也得耗费不小的心力,更是经过许多次的测试后逐渐改良,才变为了我们现在看到的样子。那么问题来了,你觉得他们举办这些游戏,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谁知道呢。”回想起那些经历,项南星依然恨的牙痒痒,“大概是看着好玩吧。跟古希腊人搞的那些角斗场差不多的东西,把一些奴隶放进去,看着他们在角斗场里为了活下去而互相搏斗,然后那些贵族们就坐在看台上像看猴戏一样观赏。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梁京墨笑了笑:“只是为了观赏的话,这代价未免也有点太大了。”
他话锋再次一转,突然跳到了心理学上。
“你有没有发现,大多数的游戏都可以分为两类。一个是玩家与玩家的对抗类,另一种是由主办方出题布局,玩家设法解题破局的试炼类。”他说,“就算像你说的,角斗场是给他们看戏用,那么后面那一项的看点又是什么呢?难道还是纯粹的看戏?”
不等项南星回答,他自己就回答了。
“这种人为制造的困境,作用可能有几个。比如作惩罚用,毕竟我们这些参加者当时还是犯人身份。又比如是彰显权力,让设计者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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