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排查下来,临时混进水手群里的肖勇飞很难逃脱。同样死里逃生的陆贾肯定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他的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人心狠手辣,行事迅疾,肖勇飞被抛尸海里的时候,那船甚至都没有返回公海。然而劳志却说是在公海遇难,在项云第二次询问中仍是如此坚持,甚至都没有找渔民实际确认过情况,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情报从何而来了。
“而且,不光是在这问题上莫名其妙的自信,还有刚才这奇怪的反应。”项云说,“在我提到公海这个问题是,你的反应是‘就因为这种事情怀疑我?’事实上我很有可能只是确认一下而已,还谈不上怀疑,可你却急不可耐,仿佛等不及自证清白,这可以理解为心虚吧?”
她紧握的拳头微微发抖。
“你早上质问我,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回来!我现在也想用同样的语气问你一句:”
她终于忍不住大喊:“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们!”
劳志脸上的肌肉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着,后背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浸透。面对着愤怒的项云,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在说什么啊?这些不都是误会么,我一时没搞清楚,以为事情是在公海上发生了,过后又没确认情况,就搞错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对了!”
他突然灵光一闪,表情也越发自信:“对了,不光是你们才有查案啊,我也在干活呢。你们之前说陆贾的嫌疑最大,我自然也有关注他。据我的线人报告,他昨天晚上是去一艘秘密轮船上聚众赌博去了,那轮船经常开到公海才开始赌局,所以我才推测勇飞是在那遇难的……对,就是这样!”
说到后面,他语调上扬,甚至都带着理直气壮的怒火,仿佛真的被冤枉了似的。看着他的样子,项云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无言地摇了摇头。
“都说了,你这试探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对有些人,只有把证据摆在他面前才有用。”
突然响起的陌生男人声音让劳志骇然回头。他只看见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穿着兜帽卫衣的年轻男子!对方此时穿着一身漆黑装束,行走的步伐几乎无声,再加上那近似于空气的存在感,使得一直分心戒备着周围的劳志都对此毫无察觉!
这神出鬼没的技巧,正是孟川柏的标志之一。
“你是谁!”劳志失声惊呼,看上去似乎惊慌不堪,可他心里却开始在盘算着如何从这前后夹击的状况下逃脱。
“呵呵,还在装傻。”孟川柏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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