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智计百出,行事常常出人意料的风格,但他们自己知道,其实两人在骨子里大不相同。梁京墨经常做出让人意料之外的举动,以此乱中取胜,但那些并非即兴为之,而是出自他事先准备好的许许多多备用策略。相反,秋半夏的难以捉摸就真是难以捉摸,有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秒要做什么,对手自然更加难以预测。
风格的差异,还要归结于他们的力量差距。在高手环伺的局面中,梁京墨的智谋是他唯一保命的武器,容不得半点差错;反过来秋半夏哪怕失误也能靠着高人一筹的武力强行把局面扳回来,容错空间要大上许多。
“要适应现在的改变,梁京墨。”秋半夏劝道,“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窃国战看的是个人掌控势力的大小,以这个标准来说,你绝不比对面那位逊色。”
“作为密令的启动者,大家现在都认可了你的身份,愿意为你的目标效力。而且别忘了,连南宫家都站到你这一边,那可是跟谁比都毫不逊色的一把利刃。”
“对对,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一个童稚的声音突兀地插入对话,把梁京墨吓了一跳。他循声望去,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站在门边,大眼睛正扑闪扑闪地看着他。她来得无声无息,存在感更是稀薄得犹如空气,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又听去了多少话。
梁京墨记得这个南宫家的小女孩。在击倒罗仑,撤销杀人委托的时候,她曾经代表南宫家来检验委托人尸体,当时她的出场也是如鬼魅一般,毫无征兆。
以杀手的角度来看,这实在是了不得的天赋。如果刚才她起了杀心的话……
这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带来的神情变化也是微妙而短暂,然而小女孩依旧敏锐捕捉到了对方眼中那一丝警惕。满腔的兴奋撞上对方的戒备,她的小嘴顿时不满地撅了起来。
“梁先生,夫人请你过去,她有话要对你说。”
她板着脸说完要带的话,转身时便忍不住小声抱怨“为什么来的不是姑爷呢,咳。”
“等等。”
梁京墨有些尴尬地说“麻烦你回去告诉夫人,我现在有很多事要处理,或许等这段时间过去后再去聆听她的教诲……”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小女孩一脸惊讶地转过身来,一双眼睛瞪得滚圆。
“你竟然不去?”她难以置信,“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拒绝夫人的邀请。”
“他就是脑残了,别当真。”
秋半夏冷冷地说“喂,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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