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玉堂巷,
江阴侯府,
徐载靖等人已经回程。
江阴侯周家派去李家铺床的嬷嬷女使,除了留下看护新房的女使,也都回了周家。
后院厅堂中,
周家两个嫡子,此时都已经喝了醒酒汤,正坐在椅子上和江阴侯说着话。
“父亲,儿子虽只是和徐家五郎和顾家二郎喝了顿酒,但儿子瞧着他们二人,不仅身强体壮武艺高强,而且学识渊博谈吐不凡。”
“归京这些时日,少有能和儿子聊的如此畅快的勋贵子弟。”
听着坐在下首,长子的话语,江阴侯笑着点了下头。
“父亲,徐家五郎在席面上,还和儿子聊了些江阴之地有多重要的话题,对我家多有称赞。”
“二弟说的是!”周家世子点头,随后面上有些思考神色的继续道:“父亲,徐家五郎还不动声色的和儿子打听,咱们家和潭王、荆王关系如何。”
此话一出,
江阴侯脸上的笑容缓缓消散。
江阴乃是长江咽喉江南要地,兵家北上渡江的首选。
徐载靖这般打听,不知道是真的无意,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你是怎么回的?”
“在东南之地,想和潭王府没关系那是不可能的!儿子自然一五一十的把咱们家和潭王的一些联系告诉了徐家五郎。”
看着面色严肃的的江阴侯,周家世子继续道:“父亲,儿子这般说,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江阴侯沉吟片刻道:“不会!东南富庶,皇城司里的吏卒也是得力的,便是你不说,想要打听也能打听出来。”
“那,父亲,如今徐家正是当用的时候,咱们是不是多多结交一二?”
“驻扎江阴的横江水军前两年被揪出不少蛀虫,单是斩杀的尉校就有十七个!可主事的指挥却一直悬而未决,儿子听梁家六郎的话语,好像徽先伯田家,也有意想要让族中子弟去掌横江水军.”
江阴侯缓缓摇头,道:“唉!自你祖父那一辈儿,咱们家就不再执掌水军了,故旧也来往的少了许多,想要掌横江水军,没有人,难啊!”
周家世子和弟弟对视了一眼,拱手道:“父亲,之前我朝水军第一毋庸置疑的便是靖海侯府!前几年靖海侯府虽被褫夺了爵位,可是子弟故旧还在。”
“不论是徐侯的女婿呼延炯,还是亲家呼延海,如今可都还在领着水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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