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时代的典籍焚烧造成了残缺,麒麟阁中诸多涉及修行的内容都经过了后续修订。
相关术法涉及的大修士是如何修行而成,又是什么样的水准,这些典籍内容就会以对方作为参照标准。
张学舟这些天翻过《大风经》,也翻了阴阳家诸多分支先辈们百年中留下的各种典籍,他还瞅了瞅涉及变化术方面的相关。
除了阴阳家诸多内容可以作为参考,其他内容好坏难言。
简单来说,这有点难入张学舟的眼。
别看张学舟正面斗法水准一般,但他修行着阴阳家最正统的境界术,又修行了昆仑圣地、相门、黄沙宗等多种顶级秘典,这些内容不说齐齐例入甲等术范畴,但没有一项是不完整的传承。
吃惯了精粮,他哪里吃得习惯粗糠。
不止麒麟阁,哪怕淮南王府的文英阁同样如此,张学舟前往甲字房所获也必然寥寥。
对诸多官员而言的大汉王朝传承宝地,张学舟很难学到令人满意的新术法,只有阴阳家失败和不足的经验可供参考。
他束紧了翻开的竹简,独自一人出了麒麟阁。
雨水依旧绵延,张学舟也没在意雨水沾湿衣服,他摇摇晃晃从皇宫中走出。
放在数千人的官员群体中,没了太中大夫抬举身份,他确实没有任何起眼之处,也没什么人盯着他。
“马车不便通行了吗?”
皇城区的排水设施极好,沟渠将雨水导走,但离开了这片区域的道路坑洼积水处极多。
马车夫们只做近距离生意,免得马车陷入视野不明处遭遇折损。
张学舟叫不到马车,他也只得卷了一道风来回荡。
体内支配十分之一的法力对他而言依旧少了一些,张学舟释放一些即时性术法并无任何问题,但释放持续性术法则难于做到举重若轻。
他此前在北地前往泰山时御风就是颠颠撞撞,此时在长安城中不便跃高处直飞,路上卷风而行时免不了磕磕碰碰。
若非下雨天路上行人稀少,他免不得要撞上一些人。
“武安侯……嗯?东方大人?”
奔马疾驰声传来,张学舟侧身避开时,只听马上传来了诧异声。
“原来是许丞相!”
张学舟拱拱手行了礼,但他声音不免夹着几分阴阳怪气,毕竟许昌弹劾他时屡屡强调阉割,张学舟觉得对方是真的想下这种狠手。
和许昌的配合是如此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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