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不是咒术媒介,没人养这种朝生暮死的小东西作为咒术媒介。
但蜉蝣是一种雨水环境中极易速生的虫子,如果利用得当可以扰乱施法者的视线,也会对射手形成极为致命的视距锁定影响。
在这种环境中,李广锁定对手一击射杀的成功率会大幅度下降。
而真正的手段也会呈现在蜉蝣之后。
无数蜉蝣在身边飞舞,又不断往身体每一处攀爬,甚至往耳孔和鼻孔中钻。
只需要身体气血之力一个冲击,这些脆弱不堪的小虫子就会被力量震荡死个通透,但对于射手而言,这种全身性的气血冲击也意味着无法灌输力量于箭术上。
对李广来说,这就是最糟糕的远射环境。
他目光一扫,只见许昌驱役着通天冠越飞越高。
这种法器碰触身体就能发挥如山倒一般的镇压之力,但砸向数百丈高空的距离显然太远了一点,通天冠越往上飞速度越慢,所耗费的法力也越多。
虽说许昌拼了老命在驱役法宝,甚至有可能引发交锋的质变,但对方的速度依旧太慢了,慢到李广难于忍受。
而较为糟糕的是许昌驱役法宝时站立不动,蜉蝣在对方身上来来回回乱钻,身体的不良影响开始影响许昌操控。
“路博德!”
李广忍不住喝了一声。
泾河中一道身影冲出水面,身体朝下跃出时已经拔出腰间长刀。
寒光闪动时,数不清的蜉蝣化成烂泥坠落。
“禁卫长,那河水中似是有水府存在,但水府紧闭难于找到空隙潜入,贼人应该没有藏于其中。”
路博德一脸肃穆,持着长刀舞得泼水难入,但他心中极为糟糕。
这显然不是什么交战的好环境。
蜉蝣的数量太多了,多到路博德难于忍受。
他简单回讯后不得不将心神全部提了起来,谨防这些蜉蝣中忽然出现什么杀招,又不断靠向正在施法的许昌。
“替许丞相护法,让丞相安心击落那布雨的妖物”李广沉声道。
“是!”
路博德硬着头皮应下。
他看着身体止不住扭动许昌,一时不知要如何护法。
不说许昌,哪怕路博德自身也没法避免沾染蜉蝣,他入目之处都是蜉蝣。
也不知咒术师们动用了什么手段,路博德觉得众人就像一个茅坑,引得无数蜉蝣不断往身上钻。
这种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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