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禁卫长和我们在一起!”
许昌眼神黯然。
一些事情可以掩住真相,但有些事情掩不住,也必然会被新帝、皇太后等人知道。
许昌对李广太熟了,很清楚对方必然会汇报。
不管许昌嘴里怎么讲,也不论张学舟和路博德如何说,李广的汇报就是新帝等人的标准答案,他惜命不得不放走敖胜的事情也必然会捅穿。
“东方大人被陛下和皇太后招去询问时只需……”
“可我的病马上要发作了,丞相能再撑十二天吗?”
许昌刚刚传音告知了张学舟如何擦边说话,等到张学舟提及自己病患,这让他一双眼睛闭了上去。
“天要亡我了!”
许昌嘴中低念,躺在马车上不复言语,任由马车拉着奔向太医馆。
“张大人,这马给你了,我病了,我要回家了!”
许昌的马车奔行在前方,也有众军士帮忙开路,张学舟看了看进入城中后开始疾驰的马车,他抿了抿嘴唇,选择直接跳下了马。
“东方大人有病不去太医馆吗?”张汤奇道。
“我的病就是太医馆治出来的,我现在看到太医馆都怕!”
张学舟摆摆手,将坐骑交还了张汤。
他对着跟在后方坐骑上的容添丁招了招手,又甩了甩满是泥水和蜉蝣尸体的衣服,而后摇头叹气走向了老树胡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沮丧?”
张汤疑了一声,但没有谁回应。
李广神色肃穆纵马奔行而过,路博德则是闭嘴不言紧紧跟随在李广身后。
等到奔行百米,李广眼光锐利了起来。
“鬼鬼祟祟!”
张学舟因为病情即将发作没法前往皇宫,从而选择了分道扬镳。
搭载许昌的马车用极快的速度前往太医馆,也走在了最前方。
但暗中的窥探者并没有选择这两方人,反而盯着李广等人。
李广反手摘弓取箭,他注目着周围的一切异常,也不断策马奔行。
连续奔行了近数里地,李广手中的弓弦一拉,羽箭飞射而出。
箭光擦着路博德的头皮而过,路博德还来不及生出箭射头顶的惊骇,只听头顶传来轻微的刺鸣声,一条丈长色泽灰白的毒蛇在瞬间显出,又被羽箭穿透到尾部,化成了一根灰白长发坠落。
“是故布疑阵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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