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钱直接砍断了张滚利的食指,再次回到了李伴峰的手中。
又是李伴峰那枚大洋钱,为什么总会捡起这块大洋?
两块核桃中间有的是宝贝,为什么非要用大洋钱?
张滚利感觉自己状况不对,李七不是单纯的旅修,这人能用奇怪的界线,还有一些说不清的技法。
两枚核桃一碰,一百多个算盘挡住了李伴峰。
张滚利想要逃跑,一群影子在前边拦住了去路。
他想用法宝突围,两个核桃还没碰上,李伴峰用断径开路,分开了算盘,已经冲到了近前。
顾前难顾后,张滚利浑身支应李伴峰的真身,伴峰丙拿镰刀砍了张滚利的耳朵,伴峰丑用钟摆挑了张滚利的腿筋,张滚利还想转核桃,两颗核桃不受控制的颤动起来,怎么都碰不到一块去。
疯修技,疯癫跋扈。
这两个核桃疯了。
手套闪身而过,两个核桃没了。
伴峰乙抢起唐刀,手起刀落,张滚利的右手从手腕掉了下来。
「服了!」张滚利哀豪一声,「我认输了!七爷,我没冒犯过你,我没和你交过手,也没向你讨过债,咱们俩从来没有过节,
我好岁是个前辈,在普罗州也有些名声,今天被你打成这样,我认输,我认怂,我给你磕头作揖,我只求你饶我一命,
我打了赵懒梦,是因为他欠了我钱,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是我这些年腥风血雨攒下的,这笔债我不要了,借据我当你面给烧了,七爷,你还想怎地,
只管说,你饶我一命就行!」
李伴峰心软了。
张滚利说的有道理。
一群影子纷纷停手,张滚利缓缓起身,当着李伴峰的面烧了借据,又给李伴峰磕了个头,一瘤一拐缓缓离去。
刚走出去十几米,李伴峰突然问了一句:「刚才是说酸道苦吧?你从哪学的愚修技?」
张滚利闻言,撒腿要跑,被李伴峰从身后住了。
「当初灭了愚人城,是不是也有你的份?」
张滚利喊道:「没有,我和孙铁诚是发小,我不可能对愚人城下手,那都是单成军干得,和我没相干。」
「是发小,所以你熟悉愚人城的布局,对么?」
张滚利连连否认,左手猛然住了李伴峰的手腕。
李伴峰一惊,先觉亏手腕一阵冰凉,而后又觉亏阵阵温热。
这是一套技法,张滚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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