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令人高看他一眼,可他就不会翘尾巴。
我说大江,三姐以你为傲,这傻孩子还脸都红了,说他自己还有哪哪儿不足的反省,你就引导的非常成功。
把他交给你的时候,我还担心他思想容易来个极端,没想到你教孩子也有一手,如今大江多出色。
勤勉好学、脚踏实地、自律作舟、不卑不亢,不骄不躁,沉稳内敛,又孝顺又知礼,也就你能教出来。”
谢你夸了!
不是谁都像大江,一个人的成长,童年经历太重要了,又刚好处于思想混沌与迷茫阶段,才好调教啊。
顾文轩嘴角高高勾起,“知道了,我会用心引导小河的,谁让小家伙是你看重的幼弟呢,不教他教谁。
这小家伙比八郎他们强太多了,先让他这一次和那几个考生比一下差距,不压一压,要翘尾巴了。
好在这小家伙有一点很像你,有一股气不服输的劲头,好生引导,我闺女往后最大的靠山说不定就是他——”
“哈哈……”不想笑的,我真的不想笑出声,周半夏连忙一手捂嘴,一手伸出,“接着说、接着说。”
说毛线!
顾文轩好笑地逮住了她一只手,“不就说了咱闺女往后搞不好要抱她老舅大腿,这也值得你乐呵?
有一种情分叫自幼看着长大,抛开大江不适合再待老家不说,年龄差距就注定了小河和咱闺女接触时间更多。”
不是没道理,她那几个外甥侄子,绝不是她不喜欢小孩子才感情不深,就是不在身边长大不一样。
而小妹,她就很疼大侄子,可不就是大侄子差不多是小妹看着长大,读大学也在一个城市,情分又不一样。
还有师父,不说堂兄弟,表兄弟又何其多,但能让师父放在心上的可不就只有叔父这么一个弟弟。
于师父而言,叔父才是你同胞弟弟呢,是吧,师父?叔父很好,他有嫡长孙了,后继有人了……
嗯?
怎么没动静了?
顾文轩说着说着不见周半夏有何回应,收回目光落在周半夏脸上的时候才发觉她又闭着两眼。
这次长长的眼睫毛不颤悠悠地抖动几下,不是被太阳晒的发困了,就是又看似闭目养神的想什么事情出神了。
见她姿态放松,神情慵懒,惬意舒适,顾文轩便不再出声打扰她这种状态的将笔墨纸砚在一张画案上面铺开。
别问庭院里哪来的一张画案摆放着,何止有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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