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热闹的东京城,虽然已经是亥时了,但街市上仍然灯火通明,人流如织,好像不夜城一般。西大街旁的一个大宅院门前,一辆马车缓缓地停下,李清照和赵明诚先后从车上下来,李清照看着灯火阑珊的夜市,忍不住感叹道,“啊,十年没来东京了,想不到繁华更胜往年啊。”
赵明诚也感叹道,“是啊,还是东京繁华啊,虽然青州也是大城,但和东京城比可差远了!”
两人已经到东京好几天了,之前一直在收拾留在东京的宅院,今天晚上是他们第一次出游,看到已经有了些烟火气的老宅,胖胖的赵明诚也颇有感触,“当初我们一家被奸臣迫害,被迫离开东京,父亲也很快愤懑而去,如今一晃已经十年了,想不到我们居然以这样的方式回来了。”
李清照笑道,“你还说你不是沾了我的光。”
一说起回东京的事,赵明诚就有些郁闷了,因为圣旨写得明明白白,“今特诏李清照为皇家宗室贵女诗词侍讲,赵明诚随京听用。”
“是,是,是,为夫是沾了你的光,这下总行了吧?”赵明诚郁闷至极,“快些回去安歇吧,明天还要进宫去拜见皇后和诸帝姬、贵女呢。”
李清照淡淡一笑,“急什么,要进宫也是下午,哪有上午就进宫的?”
对自己这个夫人,赵明诚是既喜爱又无奈,喜爱的是她的品貌和诗词才华,无奈的是她的性格,虽然她的诗词是婉约的,但性情却是豪放的,她爱填词、爱出游、爱赌钱,爱饮酒,饮酒必微醉,赌钱必赌个痛快,出游必须天黑才进行,总之就是一个尽兴,不尽兴绝不收手。用她自己的话说,“要是带上美酒出游,酒足饭饱以后再豪赌一场,无疑是人生一大快事也。”
“明日乃是大事,夫人万勿掉以轻心啊。”
李清照见他婆婆妈妈的心里就有些不耐烦了,“哎呀,知道了,多大点儿事啊,不就是教几个帝姬和贵女学习诗词吗,有甚难的!”
赵明诚无奈地笑了笑,自己这个夫人如果读她的诗文,一定会以为她是个伤春悲秋的弱女子,看外貌的话也绝对是个温婉贤淑的美人,但只要和她熟悉了,听她开口说话了,就会知道她和淑女一点儿都不沾边,就是个标准的山东大嫚。
虽然表面上不在乎,但是第二天李清照还是早早地起床梳洗打扮,辰时就到了皇宫外面等候,到了午后终于见到了郑皇后。
“命妇赵李氏拜见皇后殿下!”
郑皇后是当今皇帝的第二任皇后,她原本只是钦圣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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