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皇子一起欢度过圣诞以及新年之后,特蕾莎以喜忧参半的心情,终于迎来了1824年的新年。
喜的当然是在这个节庆的气氛当中,她和殿下的关系又有了飞跃性的进展,彼此献出了这一世的初吻,离她心心念念的结合似乎也只差了临门一脚。
至于忧的,自然是那位目前远在巴伐利亚的苏菲公主。
在特蕾莎的记忆当中,她记得苏菲当时是因为奥地利和巴伐利亚的联姻,于1824年年底嫁到奥地利来的,从此她就和殿下结下了孽缘。
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不到一年时间,她就要正式再和苏菲见面了。
在前世的记忆当中,她和苏菲恩怨持续了好多年,两个人既对彼此抱有怨念,又不是那种恨不得置之死地的仇恨,最后不约而同地当做对方不存在,有意去回避与对方的关系。
而在重新开始这一段“新生”之后,特蕾莎在不受打搅的情况下冷静了两年,也反思了两年,她对自己到底如何看待苏菲,也终于找到了一个客观的答案。
对苏菲的傲慢强势、自高自大,她从来都看不惯,但是她也承认,作为一位摄政太后,苏菲把“本职工作”做得非常好,维护了奥地利帝国的领土和权益,还用和法国的合作,带领国家蒸蒸日上,她的才能已经毋庸置疑,绝对称得上是一位“明君”。
有这份成绩单,她性格上的缺点已经不值一提了,特蕾莎也不至于因此而讨厌她。
特蕾莎甚至在这一点上对她还心存感激——毕竟,她的娘家就是奥地利,她也希望帝国能够繁荣且强大,能够在动荡不安的新时代当中,继续屹立在列强行列当中。
正是出于这种考虑,特蕾莎也拎得清轻重,虽然一直和苏菲玛丽亚姐妹明争暗斗,但始终没有完全撕破脸,维持着最底线的默契,让两个国家的关系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彼此坚定联手,共同挺过了一系列惊涛骇浪。
而对于她和自己丈夫的私情,特蕾莎与其说是仇恨丈夫的沾花惹草,不如说是在恨苏菲在殿下心中那个“不可替代”的位置。
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在殿下心中,童年少年唯一的美好回忆都是苏菲留下来的,苏菲给予他的关爱,让她成为了丈夫心中无法撼动的白月光,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再去占据同样的位置,甚至就连并驾齐驱都做不到。
她能够感受到,丈夫确实很爱她,甚至愿意与她分享他爱如生命的权力,但是落差还是如此明显,她知道最被爱的那个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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