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金家有重叠,或者需要仰仗金家鼻息的买卖,也同样会主动或被动的给金家交纳岁金。
就在管家向金家家主汇报时,正厅有走进了一个壮汉,一脸的凶相,身穿一身短打,腰间扎着大黄铜扣的板带,黄铜的护腕。一看就是个武师打扮。
“家主,已经在盐田调召回了五百壮丁,妈了个巴子的,晚上我就带人去取了那个小子的狗头。”
这壮汉迈着方步走进房间,一个抱拳,声如洪钟,一脸的怒气开口说道。
“金晟不可鲁莽,这个姓韩的只可智取,摸不清背景的情况下,我们只能自保,让你带人回来时护院之用,万不可擅自寻衅于那姓韩的。”
开什么玩笑,管家带回来的消息说人家的小厮脸鞑子都敢打,还就是一个小厮,今晚你去取了人家项上人头,明天老金家就被人屠了九族了。
金刚德,负手而立,自他做家主一来,发愤图强,严于律己,不纳妾,不沾赌,就为了能将其祖父临终时的嘱托完成——让金家在这乱世里不败落。
熬到太平盛世金家也将齐身豪门大族的行列之中,这个愿望是金家人几代的传承,世道一直没有平静,金家几经风雨,算不上宏图大展,只能说是固守现状。
只是金家发展了百年光景,也是运城当地,千人规模的大族了,金刚德还有他父亲为何都是一脉单传,谁也说不上。
家主的地位会没人惦记吗?一座城的资源一半都在你手里,几千上万人都要仰仗你的鼻息生活。权利是一种毒药。
金刚德父亲的一针强心剂,让金家各个旁支遍地开花,给走西口失利的金家打了一针巩固运城地位的强心剂。
但是副作用也是显而易见的,金家的德望,金家的名声却都毁在了这一针之下,赌坊是什么地方,青楼是什么地方,运城外的青楼,是北方的青楼,纯粹一点就是个‘窑子’。
跟南方的烟雨花巷对比的话,金家的红满阁,更加的直接,就是一个做皮肉生意的地方,三教九流,价格不同,但是需求就有供应,这里面就不会有逼良为娼?
金刚德自己都不信,红满阁的老板又是金刚德的旁出哥哥金刚谦,开的,长子庶出,嫡子小。本没有什么争议。
可自从金刚谦靠着青楼生意赚的盆满金箔之后,温饱而思***金刚谦的追求就不仅仅是在钱和女人的肚皮上了,他开始贪恋起了权利,并开始盱视起了族长之位。
起因也是正是由金德刚而出,因为金德刚瞧不起做低贱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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