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说的他对兄弟会的会规有多让文天祥欣赏,至少文天祥是真的想要学习,因为他渴望知识,对于一个渴望求知求实的人来说,知识无疑是对他有着致命一般的吸引力。
文天祥想要的很简单,就是知识,而且他也早就注意到了,兄弟会的发展,因为现在除了文天祥和陆秀夫两个人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大宋官员在山东这里,这也是兄弟会的一个黄金发展时期,百废待兴的时候就更容易建立,当什么东西都完善了,人们开始安稳的过上生活了以后,什么这个会,那个教的,都不会再被人们如此的关注。
但是个神佛不同的是,兄弟会的成员,要实际的为兄弟会付出,而拜神,拜佛,在表现上看却并不需要你干什么,但是同样的道理,当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满天的神佛也未必会想兄弟会那样能给你提供你想象不到的帮助。
而大肆发展的兄弟会,怎么可能逃得出文天祥和陆秀夫的眼睛,而且最早发觉兄弟会特别的还是陆秀夫,因为他始终是一个外人所以他并没有像文天祥一样那么忙。
能交给他的工作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多,而当陆秀夫偷偷的跟着兄弟会的夜校班学了三天之后他就坐不住了,直接找到了跟他知识对等的文天祥,像文天祥拷问了几个问题。
为什么会有春夏秋冬,为什么打雷的天气为什么会下雨。太阳为什么会东升西落,北方的冬天为什么要比南方的冬天冷,这些困扰了人们千百年的问题,一开始文天祥以为陆秀夫是不是疯了,但是当陆秀夫逐一的给文天祥解释了一番以后,文天祥就呆住了。
想了半天之后,就抓着陆秀夫问他遇到什么神人,是不是孔夫子家的什么老学究被他遇到了?陆秀夫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
“就是给我们天天做午饭的那个伙房师傅,晚上在夜校给那些兄弟会的预备人员讲的,所有的课程讲法都非常的通俗易懂,而且在我们营地里面住的人,就是青州军的人谁去听都可以。”
有了这么一句话以后,文天祥就拿出了每天晚饭后的时间,带着面帽子,换一身普通的青州军的军服就跑到那个伙房师傅那里去听课。这一听不要紧,完全的被陷了进去无法自拔了。文天祥和陆秀夫一边听一边默默的心里记忆,回去之后两个人还要讨论一番,但是有很多问题,他们还没有解决,因为他们不敢提问。
不是他们不愿意去问,而是他们俩的身份都太敏感。文天祥稍微好那么一点但是陆秀夫,就很尴尬了,说他是自己人,没错他是大宋来的。说他是外人吧,也没错,这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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