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你的思想觉悟竟然这么低。我算是看错你了!”
“陈文才,从今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说着,周筱梦甩了甩辫子,转过身跑进了屋里。
陈文才看着周筱梦的背影,喃喃自语:“没有.筱梦,我的思想是很积极的,我想跟你成为革命夫妻,可是.”
“陈同志,咱们该出发了,要不然遇到了大风,你就得在这里等一个月了。”转接员催促了几声。
陈文才这才不甘心的上了吉普车。
李爱国看着吉普车消失在荒芜的戈壁滩里,转过身准备回去。
刚扭过头,就看到了周筱梦站在胡杨树后,怔怔的看着远去的吉普车。
原来这姑娘并不像她表现得那么绝情。
“火车司机同志,我能跟您谈谈吗?”不知为何,周筱梦觉得自己此时非常的迷茫。
在她的印象里,陈文才虽然看不惯很多事情,却不是逃兵。
此时车队正在整修,李爱国便没拒绝,两人斜靠在胡杨树上,看着荒芜的戈壁滩。
“陈文才是我父亲的学生,是科研上的主力.”
哗哗哗的树叶相互碰撞的声响中,李爱国也搞清楚了陈文才的过去。
陈文才是魔都机电研究所的五级工程师,可谓是年少有为,家世背景也特别优越,父母都是研究所的领导。
他还是周父的学生,周父便有了撮合两人的心思。
周筱梦对陈文才虽没有异样的情愫,但是也不讨厌他。
如果事情照此发展下去,两人可能很快就结婚了。
这时候,221厂从全国各地征调技术员。
周筱梦知道一旦来到了戈壁滩,也许要在这里呆一辈子,还是毅然决然的报名了。
陈文才见此状况,也写了血书,追随周筱梦来到了戈壁滩。
周筱梦被陈文才的精神感动了,两人已经商量好了,等一年后,就向组织提出结婚申请。
“火车司机同志,你相信吗,陈文才不是坏人。”提起往事,周筱梦眼角闪烁出一丝泪花。
“相信。”李爱国点了根烟。
“你真相信?”周筱梦愣住了。
李爱国抽口烟,看向远处的荒凉:“许多理想主义者自诩具备无产阶级觉悟,却在现实考验前暴露本质——有人退缩逃避,有人迷途转向。
历史洪流中的荆棘之路,掉队本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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