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押运官便面色惨白的上前。
一见潘凤,他便噗通一声跪倒,嚎啕大哭: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是白马义从,那些白马义从不知从何处杀了出来,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押运官涕泪横流,声音颤抖地说道:
“他们劫走了粮草,还杀了好多弟兄,小的拼死才逃了回来,求将军饶命啊!”
潘凤听了,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他万万没想到,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竟然如此神出鬼没,在他全力围攻营寨的时候,还能抽空去劫他的粮草。
“公孙瓒,你这个卑鄙小人!”潘凤咬牙切齿地骂道,“我与你不共戴天!”
此时,冀州军的士兵们也已经得知了补给被劫的消息,顿时军心大乱。
比起对面自知陷入包围死地的公孙瓒军不同,他们从没想过,在自家地盘上竟也会被断绝补给。
本来这连日的强攻就让他们怨声载道,士气渐低,如今一听粮道被断那是人心惶惶,再也没人愿意去发起强攻。
“将军,咱们该怎么办?”
“如今营中粮草只够两日,若不抓紧时间,咱们怕是会一败涂地啊!”
潘凤看着眼前那些脸上满是恐惧和绝望的士兵们,攥紧双拳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他很清楚,如今的局势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若不能迅速想出应对之策,自己恐有全军覆没之忧。
“进攻吧!”
副将王保激动道:
“贼营防线已摇摇欲坠,咱们日夜强攻,只要拿下贼营,抢了他们的粮草,公孙小贼必将一败涂地。”
这确实是个办法,但是
“不行,根本不行!”
谋士当即反驳:
“现在兵无战心,人人思归,哪里还能发起强攻?”
“依我看,咱们就该速速撤军,派出骑士前方探路,驱赶敌骑,早日回城!”
如今营中两天的粮草,若是严格配给,比如一天只吃一顿,勉强是够他们赶回南皮的。
只不过回城的路上就不能像之前打出来那样,步步为营,磨磨唧唧的了。
潘凤皱着眉头,听着副将们的争论,心中越发烦躁。
他知道,无论是强攻还是撤军,都非常令人难以决断。
强攻,以目前士兵们的状态,还有那可能随时夹击而来白马义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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