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血和碎牙,抬头瞪着沃苏克。
“你疯了!沃苏克!你在屠杀索萨的人民!”
沃苏克用力握紧了他的斧头,他现在很想很想把那张自以为是的脸给劈开,但他依旧在克制,即便额头已经青筋暴起。
“我们的命令是,保证盾卫站的安全,没有无辜者,这就是命令,如果你要抗命,我就执行纪律。”
“等战团长回来,他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很好,那你就去哭诉吧。”
沃苏克回以冷笑,他拥有的一切事物和全部身份,都是以鲜血赢得,也付出了鲜血代价。
他自己的鲜血,兄弟们的鲜血,还有敌人们的鲜血。
但和所谓的出身从未有过任何关系。
当枪声轰鸣停歇时,他迈开脚步,来到一个垂死的男人面前,对方穿着高级军官的制服,他的腰部被打断了,绝望的躺在尸体中,嘴里还不断呢喃着。
“我们是忠诚的.”
“所有叛徒在死之前都自认为是忠诚的。”
沃苏克劈下斧头,大股的鲜血从被摧毁的胸膛中喷涌而出,弄脏了他的面甲,又一个索萨的懦夫像蛆虫一样死去了。
他几乎为这个行为而笑了起来。
“沃苏克!够了!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当米卢那聒噪的声音再次响起,沃苏克猛的转身,战斧挥出,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停在了米卢那错愕的脸面前,斧刃上滴落的索萨之血砸在米卢苍白的脸上,变成一团团猩红的印记。
“我是战团的处刑之主,也是你的连长,我有权力处决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米卢,如果你再挑衅我的权威,那我就会杀了你,在帝国,忠诚从来就不是嘴上说说的,而是要用血来换的,这里没有无辜者,至少我眼里没有。”
连队里的其他战士看着这一幕冲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看着沃苏克处决了所有还喘气的凡人,随后他就下令机仆把这些尸体全部处理掉。
此时整个盾卫站可以说是被血洗了一通,很多设施和部门都空无一人,沃苏克对修道院要塞进行了报告,并请求派遣“干净”且值得信任的人员来接管盾卫站,同时还需要至少一个连队驻扎在此保证后续不会有其他动乱。
帝皇守望堡已经因为各地的叛乱而手忙脚乱,虽然因为失去了主教和族长让基因窃取者们被迫自发起事,但它们的数量和规模实在太多,多到帝皇之镰们都瞠目结舌的地步,所有星际战士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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