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不同往日。”波格莱里奇缓缓评价,又摇头可惜,“呵,组织用人之际.”
他后撤半步。
刀鞘以蓄力的架势收入腰间,右手所持的假想之物也收刀入鞘。
简简单单一个动作,方圆百米内的光线突然失去了质感,就像坍缩了一样!
所有物质陷入绝对静止,范宁的视网膜上残留着最后定格、彼此覆盖的几组画面——
波格莱里奇再次拔刀落斩,丹宁色礼服下摆扬起锐利的弧线。
然后,轨迹斜撩而上。
残影踏着青色风暴,连续数段突刺!
“歘——!”
空气发出琴弦崩断的悲鸣。
“哗啦啦啦!!!”
玻璃或镜子的碎裂声引发连锁反应,那些裂缝蔓延的末端,在范宁的灵觉中似乎膨胀成了无数颗布满血丝的眼球!
这一波神性的污染冲击让范宁的知觉彻底迷失,暂时或是长久倒不知道,他现在只感觉耳膜里已经有什么芽状触须钻了出来,身边隐隐环绕的圣咏旋律全部成了倒诵的亵渎之音,随即又看到了烛台倾覆、教堂外壁渗出粘液、圣餐酒化作血雨泼洒等一系列莫名其妙的场景!
“嗯?领袖穿破圣城地界了。”
移涌秘境“火花场”,“焚炉”残骸内部一处诡异角落。
巨大而交叉的黑色铁树状裂痕划开了惨白的背景,蜡先生带领几名巡视长站在一处犄角观察上空。
上方是一处彻底开裂的、破洞的豁口,原先悬置于“裂解场”入口上空的“刀锋”残骸刀体,不知何时已被转移到了这里,祂似乎压制住了某种一触即溃的进程,让这个明明应该继续急剧开裂、彻底崩塌的窟窿,一直仅维持在“巨大豁口”的程度。
就像是气压差造成的虹吸一样,无数砂尘与火焰被不断吸出,打着旋消失在深处的虚无中。
除此之外,还能窥探到一些更具象的烟气画面——人物与景象的黑白灰剪影,以及不时迸发而出的异质色彩。
比如此时。
随着画面中一前一后两道人影的穿梭,青色震波呈环状炸开,巨大的彩窗玻璃层层化为齑粉,裂缝尽头的所有眼球,尽皆爆裂成金色的脓液。
当最后一层阻隔被突破后,光怪陆离的色彩随即消隐,而两人的穿梭速度,也显著且极端地加快了起来,突破了在醒时世界可以被认知的常规极限。
“看来这神圣骄阳教会的圣者,即便实力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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