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私,不宜外扬。说多错多,不如什么都不说,嘿嘿两个字敷衍过去。
但,孟吉、菏羽肯被它忽悠,仙尊却不好糊弄,直接进入她的寝殿看个究竟。夭寿的是,它本想跟进去瞅着些的,结果被他扔到庭院里险些冻成冰蛟。
被紧随其后的孟吉、菏羽给捡了出去,直奔东殿的暖阁里好酒好菜供着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阿满没上当,斜睨两人,“你们三个是有什么阴谋吗?”
“啧,”孟吉笑道,“哪有什么阴谋?阿桑以前可不这样的,那天见了长笙公子之后状态就不太妥,主上担心很正常。怎么,你不担心?不怕她中了别人的招?”
“不怕,”阿满一脸笃定,“我是她的契约妖兽,她中没中招我很清楚,神经紧张而已。”
“可长笙公子不是声称她的故人吗?怎会神经紧张?”菏羽皱眉不解问道,“难道她发现这位故人不是故人?”
话虽拗口,自有道理。故非故,是该紧张的。
“她根本不知道他是哪位故人,只隐隐觉得他有些可怕……”面对孟吉、菏羽,阿满有选择性地透露些许。
这俩平时对它挺好,对主人也好。
就算菏羽总看不惯她的斤斤计较,关键时刻还是站她这边的。瞧,得知主人对长笙公子的直觉,两人不约而同地朝它竖起大拇指。
“别看她平时不着调,关键时刻还算机灵。”菏羽略加赞赏。
嗯,孟吉点头赞同。
两人的反应让阿满心情沉重,一个人认为他有问题,或许是偏见;如果很多人都对他有偏见,那可能不是偏见……难怪主人那么累,这种故人她哪敢认?
唉,阿满喟叹。
……
此时的西殿,仙尊来到榻前凝视片刻。听着她和缓的呼息,看着她趴睡的姿势,双手还呈投降状搁在软枕上。瞧这模样分明是正常睡眠,身躯并无异常。
可她见过的人是云长笙,对方的道行本在众仙之上,又是真机血脉。
父母皆是上仙,对于唯一的亲子少不得一堆法宝傍身。自己纵然位及仙尊,也不敢轻视真仙的一番护子之情。偏那小子任性暴躁,一天天的净不干人事。
遇上被自己纵容得逐渐显露本性的她,出言率性不加掩饰,恐惹他不高兴。
想到这里,银发仙尊来到榻边坐下,挽袖伸手,触碰她的灵台施术试探……
距离宴席结束的第五天,桑月半夜醒来一瞧,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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