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学了,上课基本就是稀里马虎的糊弄。
甚至有人因为家里有事,难免缺席旷课。
于是渐渐的,大家都开始认为这种事只是走走形式而已,不会真的搞实质性惩罚,给大伙儿降低收入。
真要是这样的话,估计很多人的生活都会受影响,民愤太大。
生活都受影响了,还有人能卖力工作吗?
就是园长也不能不考虑大家伙儿的心情,否则大家一撂挑子,他还不成了光杆儿司令?
当然,对于张士慧来说,这些事无论哪样儿都不关他的事儿。
实际上,自打新园长来了就任之后,除了当天的欢迎会和接风宴之外,其他方面就没跟他产生过什么交集。
就连张士慧按照过去的规矩,给园长专门准备的消费券,龚明程笑纳归笑纳,但也没来坛宮饭庄花用过。
这样一来,过了几天,看看无事发生,张士慧也就专心忙自己的事儿了。
对于初见龚明程时,从他身上所感受到的锋芒和不妙的预感,渐渐就忘怀了。
可谁承想啊,对方还真是一条会玩儿聊天的狐狸。
结果他这一放松,对方开始亮招了。
也就是5月20日左右,天坛公园新提拔的总务课长刘继业悄然找上门来了。
自称是代表园长龚明程给张士慧传个话,要张士慧把坛宮饭庄的账目交出来,园长大人要过过目。
对此,张士慧明显有些不悦,“这是为什么呀?过去可没有这样的事儿。老刘,你是知道的,坛宫都是年底给各位股东报账啊。而且那得等宁总回来,到时候分红和总账一起摆在桌上。满意不满意的,大家坐在一起对着账目说话,有什么事儿都现场说,然后统一一下大方向,就算完,年底再见。咱们历年不都是如此嘛。”
刘继业也是露出了无奈的神情。
“这些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也跟园长说了,可园长也说了啊,这样不对。他认为坛宮饭庄既然是天坛公园投资的,那就是归属于天坛园方的资产,作为我们园方,当然有必要,也有权利,随时监督坛宮饭庄的经济状况,查阅账目进出。这是我们身为投资方的正当权利。”
“嘿,老刘,你要这么说的话,可就没劲了?”
张士慧也没惯对方的脾气,直接就把话题给挑明了,“咱们谁都清楚,当初合资开这个饭庄的时候,我们宁总和你们天坛公园还有服务局就说好了。只要饭庄盈利,股东不能干涉饭庄的经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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