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富礼次郎和贾马尔丁一同离开会客厅。
张瑞秋似乎对刘里昂存在某种惧意,尽管对方并没有展露出丝毫的不耐,但还是在一番连声抱歉后,又赶忙表示这就去拿工具将这里清理干净。
叶更一甩了甩手上沾到的茶水,正欲一同离开会客厅,刘里昂却横步跨到他身前,掏出口袋里的手帕递来,看似客套实则却是在有意相拦:
“稍等片刻。还未请教,不知这位先生的名字是……”
“氷见紺。”叶更一伸出右手去接,手掌却被刘里昂顺势握住。
“氷见先生,失礼了。”
刘里昂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说话间,将叶更一的右手托起,使手心摊开对着自己:
“你一定很爱惜这只手。”
“哦?”叶更一眉头挑了挑,停下将手抽回来的动作。
“看得出,你闲暇时一定喜欢射击。”
刘里昂用指尖划过叶更一右手的虎口:
“有茧子但不粗糙,皮肤呈现出不太自然的苍白,这是长期佩戴手套所致,除此之外……指尖处的皮肤有肉眼难辨的锉痕,一直延伸往下呈现出不规则的分布,就像经常被打磨一样,氷见先生不像是那种会频繁整理指甲的人,或者……这是在不得不摘下手套时,为了组装某些坚硬的金属部件留下的?”
“呵……我对你倒是没什么意外,一个执着于细节的心理师。这个味道是……苦橙花混调广藿香?”
叶更一将手抽回,随意扇了扇鼻前的空气:
“虽然我对此不甚了解,但偶然听礼次郎先生说起过,伦敦的同性恋俱乐部最近非常流行这种味道……似乎是为了掩盖发情期的体味?里昂先生,不如说说你自己,为什么在家里还要喷香水?不担心被你的保镖兼警备主任误解吗?”
此言一出,整个会客室里的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众人或惊讶,或疑惑,或好奇,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刘里昂。
见状,饶是以刘里昂的心性和自控能力,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粗、粗俗的家伙!
刘里昂那张在外人面前总是挂着半永久式微笑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怒意。
“氷见先生最近在进行神经损伤的复健?“
说这话时,刘里昂微微眯起眼睛,用看向叶更一左臂的动作,来掩饰他用力握紧手帕,导致纤维挤压发出的轻微沙沙声:
“你似乎是左利手,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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