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导火索。更准确地说,是托尔斯泰对自己的审判,来到了极点!
“自我描述超越了好奇的自我研究,变成了自我审判。”
“那么听到这里,可能同学们心中有疑问,审判形的自我描述,难道比卡萨诺瓦事无巨细的质朴自我描述更真实吗?”顾陆抛出问题。
大兄弟,在座没人问啊!
镜胖男看懂了,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这不就是教授上课,以为学生能按照节奏走,唰唰往下讲的样子吗?
“不是!当然不是!因为质朴的自我描述,会修改命运。卡萨诺瓦的回忆录增加了许多刺激性欲的调味品。”
“作家比任何人都难以面对自己,因为他们善于编故事,常常进行自我欺骗和故意健忘。”顾陆说,“所以我非常崇拜巴金先生,《随想录》的伟大,不亚于欧美的三大忏悔录。”
紧接着顾陆对司汤达的作品进行了小小的分析。
并且嘴巴还比较毒,一张怎样平庸的粗糙的巴儿狗的面孔,圆乎乎的、通红的、肥胖的小市民气的,啊,那个人的鼻子是那么令人厌恶的肥厚和蒜头地横在一张外省人的嘴脸中间!还特别解释了一番,外省人(province)这词是巴黎人发明的,所指的就是巴黎以外的地区,其实翻译为乡下人更标准。
司汤达的容貌焦虑特别严重,他在和朋友的信件中称呼自己为一张意呆利屠夫脸。在作品里安慰自己“你很丑陋,但风貌不凡。”
他认为才华能够弥补外貌,这也是促成司汤达主客观双重观察自身的原因之一。
“这是没准备,那么有准备你是要上天吗?带北大的学生打上月球?”元空最讨厌凡尔赛了。
内容非常紧密,特别是对三位作家作品随时的引经据典。反正元空深刻感受,比自己更了解司汤达。
嘴巴有点干了,咕噜大王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收尾用了一句:要经过多少冒险,才能像浮士德走向众女神,说出“我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哗哗哗!掌声雷动。
这掌声所表达的不是“讲得好,讲得我对三位作家都升起了兴趣。”
而是不明觉厉的掌声!
“彼可取而代之也,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像顾陆老师这样啊,明明年龄和我差不多大。”台下某个大四学生边鼓掌边说。
镜胖男进行了回应,“就从这个讲座的硬件条件,至少也是要熟读卡萨诺瓦、司汤达和托尔斯泰的作品吧。说熟读还是比较基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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