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心里也烦李一呢。李一只希望所有人都话少一点但几年的时间相处下来,他们互相之间都是认可的。即便眼高于顶的斗昭,
也不会觉得哪位阁员真的配不上跟他同座一一配不上的早被他砍了。
这种认可不仅仅在于实力,也是长时间的言行交汇,思想碰撞。他们在保留了自我锋芒的同时,已经初步构建了共约式的理想框架。
他们在历次太虚会议中的每一次投票,每一次提案,也都是自我的表达。
将他们人生理想、道德理念中共同的部分框约出来,便是如今的太虚幻境。
今日太虚阁的情形,和当年诸强共同推动太虚阁建立时的设想定然是不太一样的一一因为坐在太虚阁楼里的每一个人,在维护身后势力的利益之外,也不约而同的不所相盖为当世绝顶者,岂为他者之人偶!
从太虚玄章,到朝闻道天宫,再到太虚公学,如果九位阁员没有在理想上有相近的靠拢,是不可能推进得这样顺利,体现出今日规模的。
「史非直笔不可述,我若握刀,自当直书!」迎着众人的注视,钟玄胤话锋一转:「不要如此严肃。前车之覆,乃后车之鉴,我岂是寻死之人,又如何会用私事为太虚阁事?共事这么久,诸位还不知我么?」
他语气诚恳:「从今往后,我将专注于《太虚史记》,希望有机会,能为诸位都补齐传记。」
这话一出,大家的态度就变了。
就连惯来严肃的剧匮,也强行扯了扯嘴角,体现出几分柔和来。他虽刚直不阿,也不妨对同事亲近。
很多经典是怎么来?不就是前人言,后人书吗?
臂如现世的《菩提坐道经》,妖界的《渡法正典》,都是如此。
还有什么「书」,能比史家的刀笔,更令人信服呢?
对剧匮这种有志于着书传道、修法传世者,钟玄胤亲笔记传,实在是有莫大吸引力。
钟玄胤又道:「太虚幻境外,我只记录个人能够承担的历史。」
譬如夏国已亡,所以他若执笔,定不讳言。但齐国还在,所以他「暂且不表」。
司马衡曾说过,历史要在发生的当下就被牢记。
因为每错过一刻,都有大量的真相丢失。
所以他常常身临其境,冒险亲视。
钟玄胤不会做这种事。
历史在记录下来的那一刻,就会诞生意义。
所以不能实时实笔的他,是比不上司马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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