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饭碗,听着盛暖阳的哭声,她咬破了嘴唇也没忍住,跟着她哭了起来。
“明天妈就去县政府问,我一定会要出个结果的,一定会的。”
顾胜兰说着,就把盛暖阳扶起来,替她擦了擦眼泪,满眼坚定的看着盛暖阳说着。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书上的八个字,盛暖阳在这一刻才深深的明白,以前有什么事都是盛九成去办,顾胜兰只管着一家子的衣食起居,没想到现在这一刻,盛暖阳才觉得心亦有所依。
盛暖阳没有说话,她大口大口的吃着饭,只要她不难过,顾胜兰的情绪就会好很多。
躺在床上都已经十一点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看着明亮的月光,盛暖阳坐起来,靠在窗户边,望着这个不大的院子出神。
谁也没说在荒北地就一定不好的,虽然穷困落后,也没听说荒北地额死过人啊,只要好好发展,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当初拼了命的学习,无非是学更多的知识回来。
盛暖阳心里面萌生了这个想法,心里面也就坦然很多,看着主房的灯也熄了,想必顾胜兰也躺下了,渐渐的思绪就开始飘远,或许现在栗家也是彻夜未眠。
栗松岩的爸爸虽然只见过两面,可绝不会是个贪污受贿的人,至少在盛暖阳的心里面是这样的。
裕民县县城,修配厂外面。
栗帆海和许凤珍拎着包裹坐在修配厂的外面,拍了几次修配厂的门,都没有人应声,索性两个人就席地而坐,许凤珍靠在栗帆海的怀里。
听到远处的脚步声,还有那微弱的的手电光,俩人紧紧的盯着前面。
“爸,妈,来快吃,我身上还有点钱,买了几个面包。”
栗松岩领着吃的,朝着他们这边跑过来,看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模样,心如刀绞般。
许凤珍看着面包,直接就打开吃了起来,一天就早上喝了一碗粥,到现在都是粮水未尽,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两眼发黑的了。
“你们先慢慢吃着,我去叫门。”
栗松岩起身刚要拍,就被栗帆海拦住了。
“夜深了,大家都睡了,我们叫了没人。”
栗帆海有气无力的,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没倒下就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再去叫叫,总不能让你们睡在这儿啊。”
栗松岩这个时候比任何时候都恨自己,为什出门不带着钱,为什么不爱钱,造成现在所有的家产都被查封,房子,车子,还有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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