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潜力,会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还要可怕。
“张老师,我又在吃老本了。”方子业自谦道。
“微型循环仪?”张颖听懂了方子业的意思,可还是想不到里面的通路。
方子业的吃老本,当然是谦虚啊,可以利用现有的工具,解决本来不能解决的问题,这能叫吃老本啊?
“张岳教授,你能听懂么?”张颖问张岳。
张岳的烟嗓音依旧有独特魅力:“张颖教授,我听了方子业教授的发言,我再说就是故意装逼了,你还是等方教授给你解密吧。”
“倒是不难,就是要转变这个思维,得有点奇葩才行。”
侯国棱来自张兴泽教授所在的医院,也只是听到群里面提及过,却不知细节。
因此,侯国棱教授也好奇问道:“方教授不妨简单说说?”
方子业道:“其实也不复杂,就是断血之后再输血!”
“相当于重建局部的血运系统。”
侯国棱一听,恍然大悟之际,又有点蛋疼,上下看了看方子业:“方教授,你是不是有点报复社会的倾向啊?”
“我怎么感觉你走的这个路子,有点野啊?”
放血、再输血?
这种思路,就不是常规人可以想过去的。
方子业闻言,立刻心里一凛啊。
这位侯国棱教授是算命的么?
其实啊,方子业的这种思路,之前设想过很多个方向,其中最极端的就是截肢后再植。
放血之后再输血,其实就是一个意思。
但从法律和道德层面而言,两者的差异就天差地别了。
输血是天经地义,但断肢再植,就是人理不容。
因为血液移植术,也就是输血,是全世界早就立法为正规抢救方案的,而且非常常用,常用到普通人都不会觉得它有什么毛病。
但断肢一段时间之后再植肢体,里面涉及到的伦理问题就有点大了。
血液是可再生资源。
腿腿是不可再生资源。
“侯老师,您别吓我,我害怕得很。”
“这样搞是不是通不过伦理学审批啊?那我别搞算了,反正我年轻,只要我足够不要脸,觉得害臊的就是别人。”方子业还是很会开玩笑的。
主要是方子业现在可以适当地开符合自己年纪的玩笑。
比如说,被侯国棱教授吓到了。
然后,侯国棱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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