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是国外的教授,国内讲究远来是客,因此他拿起话筒站起来时,台上的几位教授都没有阻拦。
肯尼斯转过身,道:“刚刚方子业教授分享的课题内容,我听后非常感兴趣,可也有一些问题想要咨询一下方子业教授。”
这样一来,本来就有点突出的方子业,瞬间就成了在场众人的焦点。
靠方子业很近的一位省人民医院的硕士研究生赶紧小跑过来,给了方子业一只话筒。
“尊敬的肯尼斯教授,您说!~”方子业也是很客气的,面带笑容。
肯尼斯应该是提前组织过语言,因此非常官方:“方教授,按照你之前分享的内容,微型循环仪和微循环截断法对于毁损伤保肢术有极大的助益。”
“可据我所知,今年年中举办的米国骨科医师协会年会AAOS,国际骨科创伤年会及展览会、欧洲骨科年会(EORS 2024),都未有教授提及过这些内容。”
“于创伤外科而言,毁损伤的治疗,在全世界都依旧是处于疑难杂症的壁内病种。”
“方教授如此断言自己团队已经解决了毁损伤保肢术,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夸大其词了?”
“目前,我没有看到米国的治疗指南或者是专家共识中有类似的术式方案。”肯尼斯教授准备的东西很全。
全世界不止一个华国,华国甚至在整个亚太地区,都不算最顶级的医疗国。
方子业同样点头道:“是的,肯尼斯教授,目前米国骨科医师协会还有欧洲骨科医师协会,都没有将毁损伤保肢术当作标准治疗方案。”
“我们华国,也暂时没有将其写进指南中。”
“因为这种术式操作难度非常高,不具备一般推广性,所以我们在制定指南的时候,不能为同行造成诊疗过程中的困境,使其陷入法律层面的纠葛。”
肯尼斯教授点头:“sure!~”
“我的意思是,方教授,我们做学术研究时,需要特别严谨才行。”
“毁损伤保肢术是目前创伤外科的研究热点,我非常欢迎且支持方教授您可以从事这方面的研究。”
“可我们在分享成果的时候,还是不要太过于武断地下结论,更不能跳跃性地推进后续内容,而是需要一步一步地解决当前的世界性难题。”
“更准确点说,毁损伤保肢术不是一个标准的术式,所以,您不该把它单独提为一个术式。而应该是一个思路。”
“思路和术式的差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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