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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张兴泽轻摇着头:“段教授,我说了,今天不是正经的官方局,咱们不说这些官话套话。”
“我们华国,人才济济,比我能力强的同一辈人很多,我最多胜在莽撞,赌着输赢而已。”
“我们医院与同济医院这样的名院不同,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有重担子来了,我一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来什么搬什么,垮了也就垮了。”
“有一层虚名这东西,与个人纯粹的能力没多大关系,我就是靠着赌,才侥幸来到了这虚名位置。”
“比起我们创伤外科的很多老前辈,甚至比起唐教授,我的同一辈,还是有能力差距的。”张兴泽说得很谦虚,但又在意指着什么。
段宏、齐巧文和张岳三人则是可能知道些什么,又是微微垂下了下巴,低头不语起来。
安陆明则是目光中精光微闪。
方子业的思绪则飘到了今年年中参加的‘神秘会议’。
像这样的会议,就是在分派责任的庄家。
其中,也有与张兴泽教授一样的赌徒,比如说协和医院的李永军。
只是与张兴泽教授不同的是,李永军教授是输的人,所以……
唐福培教授很快就揭晓了答案:“张老师还是谦虚了,所谓赌局也好,运气也好,其实都是实力的一部分。”
“张教授的名气一直都不小的。”
“只是目前,两院的评定标准,的确并非是单纯按照个人的科研水平来计定。”
“而是按与国情发展的契合度!~”
唐福培紧接着压低声音:“虽然这样,一定程度上有悖自然科学科研的本质。”
“但是,医学的发展,医学相关科研,所有学科的科研,终究还是要实实在在、规规矩矩地结合进现实的。”
“除非空中阁楼层实在过于宏伟,可惊艳所有同行才行。”
唐福培教授的话,让方子业的猜测成真了。
这也是方子业之前有预料过的。
其实,每个顶级学者的科研能力高低,很难具体横向比较。
在无法横向比较的情况下,就只能纵向比较了。
具体方式,也就只能落实在,能不能真正地解决现实问题,能不能承得起与国情结合的医学发展要求、责任、义务。
当前,骨科的诸多院士,多来自创伤外科,仅有一位运动医学的院士,两位手外科的院士。
手外科的两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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