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件事交给洛听竹来处理了。
“方教授,您的意思是?”阮秋桃听出了方子业声音中的为难。
方子业摸了摸鼻子:“阿姨,年少轻狂,得罪了不少人,如今就只能在岸边走,稍微有点小动作就会被盯上。”
“所以,您如果是想让我安排什么人啊?”
“这是肯定做不到的。”
“但如果是您非常亲近的人,我可以想想其他办法!~”方子业如实回答。
不能谋私住院,是不能在进出院手续的过程中,收敛好处,相当于是方子业把别人设的盘给改了模样。
并不代表方子业不能为了自己的亲人到处求人。
交易是交易,明面上的人情是人情。
交易可以持续,认清就是用一次少一次那种了。
刘高波听到这,就用手碰了碰阮秋桃,示意她不用继续往后说了。
“方教授,那没事儿,我回去给我的那些病友说。”刘高波主动回道。
“谢谢刘叔体谅。”方子业也回得直接,没有委婉的余地。
走人情靠脸,走关系靠门路,两者的本质不同。
为了找到方子业,要方子业去卖掉自己的人情,这样的人情,刘高波还不上,也就不可能乘这把风了。
毕竟说起来,他也不过是洛听竹的继父。
……
客客气气地送走了刘高波和阮秋桃后,方子业的内心并无其他波动。
为了刘高波去卖脸,这是没问题的。
但为了刘高波的进步去卖脸,方子业也卖不起,更没有这样的必要。
方子业与刘高波谈话的时间不短,袁威宏已经出了主任办公室。
“刚刚出去的那个大姐,就是听竹的母亲啊?”袁威宏声音温润。
“嗯,一直都在骨病科住院,目前效果挺好的,可以免一刀。”方子业回答。
“那挺好嘞,我听说,这种情况,在我们医院目前评估下来,就只有三例。”
袁威宏点了点方子业的鼻子:“你又藏私!~”
“没学明白不能怪我藏私。”
方子业极力反驳,开始就要扒开自己的白大褂:“师父,我发誓,我在用心教,掏心窝子!~”
“去去去,你现在怎么这么皮?”袁威宏意识到自己现在和方子业也越来越随意了,好似这不是自己的学生,而是个老朋友。
没办法,袁威宏现在满柰子想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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