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送香了么?”
秦鸢貌似不经意般扫了眼徐夫人那边。
果然就瞧见徐夫人眼神迷蒙,萎靡得厉害,双眉耷拉,似有不少心事。
其他徐家人也没好多少。
秦鸢轻笑:“兴许是因为心里害怕,就是点了香也不管用罢。”
红叶蹙眉不解。
翠茗也小声道:“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见徐家人自个也知道是做了亏心事了,才这么怕。”
秦鸢不做声。
红叶和翠茗也都不做声了。
好容易捱到法事结束,已过正午。
秦鸢便道:“诸位不如用过斋饭再走,此时回城也要不少时候。”
戴氏等人自然都不会拒绝。
徐夫人便带着小孩子们凑过来,神情拘谨又暗含谄媚。
顾宝珠坐在秦鸢旁,和徐家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徐夫人便问:“夫人,怎么不见康哥儿他们几个用斋?”
秦鸢笑道:“容嬷嬷陪着他们吃。他们岁数小,跪了半天也累了,再和大人们一起,难免拘束吃不好。”
“夫人真是心思细腻,有您照料着他们,我们舅家人也放心了。”
“这都是小事,他们都是顾家子孙,在府里都住在上房,和老夫人住在一处,我不过是在小事上照料着些罢了。六弟要带着孩子们守孝三年,我这个做伯母的多劳烦些也是应该的。”
“六爷真的要守孝三年?”隔壁桌的戴氏听了马上就问。
顾宝珠道:“是的,我六哥还说以后不再纳妾了,要潜心学画作诗,给侄儿侄女们做个榜样。”
戴氏叹道:“没想到六爷还这般至情至性。说起六爷这一年的变化,真是厉害。侯爷回来之后侯府都有了主心骨。听说皇上都夸六爷作诗,还御笔提了条幅。”
徐夫人忙问:“那条幅上写着什么?”
戴氏皱皱眉道:“什么马什么的,就是勉励六爷好好努力的意思。”
秦鸢笑道:“骏马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六弟十分宝贝,请了匠人裱糊,要挂在书房日日激励自个呢。娘说他若是早这么用功,只怕也能考上状元呢。”
徐夫人听了脸上就有些酸。
“只可惜我们姑子瞧不见了。”
言下之意,日后顾六爷再怎么着发达,都和徐家沾不上边了。
秦鸢笑道:“六爷以前年纪轻,如今满心都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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