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府里,这日子可真是难熬啊。”
秦鸢笑着依偎在他怀中,问:“京察之事如何了?”
顾侯爷抱着她慢悠悠地晃,懒散道:“各派的人都想着法子往里递条子,送东西。我干脆让人将他们都围了起来,吃喝拉撒全在衙门里,谁都不许带话。等他们按着六部一致通过的条陈弄完了才能回去。他们求到我这里就更没用了。”
一项一项地来呗。
听起来很有章程的样子,秦鸢笑道:“所以你这个当头的倒逍遥自在了。”
顾侯爷干笑两声,自我开脱:“我是头儿,总不能和他们一样埋首在小事里。用松山先生的话说,我本就是一介武夫,论起学问来,自然压不住他们。但先用武力震慑之,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再对他们敬而远之,在大事上拿主意。这样就能让他们摸不着我的深浅,自然不敢造次。”
秦鸢就笑。
听起来一套一套的。
松山先生愿意给顾侯爷出主意,顾侯爷又能听得进去,这就很好。
她打趣道:“夫君还需不需要留胡子了?”
顾侯爷笑道:“不必了。嗐!我也就是在你的面前……外人看我板着脸都怕得不得了。”
“我不信,”秦鸢伸出纤手抚了抚他俊美的侧脸,笑道:“夫君如此英俊迷人,怎会让人心生畏惧?”
这可真让他忍不住得意。
顾侯爷眯着眼幸福地笑。
小妻子做什么都让他的心尖尖发痒,真是稀罕的厉害。
这可怎么办呢。
好亏是赶走了耶律氏人才娶妻,不然真是没法过美人关了。
顾侯爷捏了捏她娇俏的鼻尖,视线在她鼻尖的小痣上流连不去,笑道:“你可真是智勇双全,怎么就将耶律贤勇给捉住了,我听十八说,起初他都没察觉有异。”
秦鸢道:“这也是凑巧了,昨晚有人闯入了院子,我每天晚上都命人在各处放了些不同的香,想着以防万一。耶律贤勇身上沾染了些,又自个送上门来,可不就被我捉住了么。”
顾侯爷捧起她的脸,轻轻亲了亲那娇俏的鼻尖,道:“娘估计早就等着我们了,一起去用过膳,再回来好好和你说话。”
秦鸢懒洋洋地依着他道:“我不要说话,我要好好歇一歇,你不知道宝珠和我在一处,话多又闹腾,我都没睡好。”
顾侯爷心疼了:“知道你累了,我带你一同去上房,也少走些路,让红叶翠茗她们自己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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